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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母艳名,连那蒋干都有听闻,又何况于曹公乎?
倘使来日稍有疏忽,叔母岂不为其所趁?”
张绣说着,盯着贾诩,脸色越发阴沉。
“况且贾先生以为,绣所忧虑的,当真只是叔母之事?
我所虑者,唯曹公也!
若他欲欺我叔母,使绣蒙此大辱,岂非根本就没将绣放在眼中。
果然如此,则先生此前所言,雪中送炭之语,不过笑话!
我又如何还能在曹公麾下得到重用,有所作为呢?靠进献叔母吗?
绣堂堂大丈夫,如此晋升,断不为也!”
张绣言罢,双眸已陡然睁开,冷冷盯着面前贾诩。
“绣欲行试探之举,以试曹公之心,望先生为我谋之。”
“这将军何至于此啊!
此袁营之谋也,将军如此行事,岂非其计策?
今一切不过私心揣度,事情未必就会走到这一步。
将军且容诩再想想,或另有破局之策”
然而这回没等贾诩说完,张绣已然打断了他。
“犹犹豫豫,踟蹰不定,贾先生,这可不是你平时作风。
我欲试探曹公,又非埋伏曹公,岂不闻古语有云:君择臣,臣亦择君。
这只是一个考验,若曹公果真明主,没有丝毫歹心,自然会通过试探,则绣诚心来投,自此君臣相得。
可若曹公没能通过考验,那便是他本就包藏祸心,如此岂不是幸好我试探了一下,否则岂非为他所害?
此百利而无一害之事,先生何故迟疑?莫非先生也知曹公好人妻之事,以为他通不过此试探,所以在这里为他遮掩?
果然如此,则先生此前坏我投袁之事,又力劝我降曹,恐非为我谋之,而是先生心向曹营!
贾文和!
你为我张氏两代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