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未必!我近来察觉,曹公麾下,名曹安民者,整日于张府附近,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似在打探邹夫人名姓。
且再看几天,左右不过多花些酒肉,置办宴会罢了。
若其果真枭雄,不为美色所动,我等当诚心降之。”
“善。”
是日,曹操赴宴而归,酒醉,退入寝所,惊见一人,探头探脑,不是曹安民,又是何人。
安民知操意,不待他问,乃密对曰:
“小侄连日打探城中消息,已知叔父所言美人,不住张府之中,乃居张家馆舍之侧,生得十分美丽,艳名远近闻名。
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
操闻言,朗声而笑。
“难怪连宴十余日,绣皆不动声色,只一味教我赴宴。
我此前始终不明其意,今日观之,原是这个缘故。”
曹安民诧异,问之。
曹笑答之,“其必欲将叔母进献本相,以讨朝廷封赏,又不好明言。
试问以他张济之侄的身份,麾下尽是张济旧部,如何明为此事?
故假作美人,十余日献舞,乃请本相自取耳!”
曹安民恍然,只以为有理!
曹操早就迫不及待,碍于不明白张绣什么意思,连忍了十余日,没想到竟是在与空气斗智斗勇。
在他想来,此美人既是张绣叔母,若张绣果真在意,又岂会让他假做舞姬,为自己连舞了十余日?
如此行径,不是在暗示进献叔母,以讨好自己,还能是什么?
遂令安民领五十甲兵,往馆舍取之。
却说馆舍附近,早有张绣安排耳目,等了十余日,可算等到了曹军要来拿人,赶忙回禀。
张绣方入寝,闻知此事,急请贾诩商议。
绣大怒!
“十余日无有动作,险些真当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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