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正因如此,反而让他心存顾忌,难尽全力。
但今日之典韦,截然不同。
战事倾颓至此,他已无所顾忌,所思所念者,唯:
杀死张绣!
更快杀死张绣!
最快杀死张绣!
这一刻,他仿若枷锁尽去,唯剩:
彻底疯狂!
“为救曹公性命,典某何惜一死?
杀了你,主公必能反败为胜!
张绣,汝死期至矣!”
说时迟,那时快,迎着张绣刺来的长枪,典韦竟不闪不避,任由枪尖刺中左肩,随即右手连抽三枚飞戟,以间不容发之势急射张绣。
绣惊惧!
忙要提枪来挡,竟提不动。
原来典韦右手竟死死握住他的枪头,将枪尖按在他左肩的伤口上,任由鲜血淋漓滴落,朝张绣狰狞冷笑,形如古之恶来。
“死吧!
你死了,就再没有人能伤害主公,此战大局乾坤,由典某只手来逆!”
他竟是要以伤换命,于顷刻之间,速杀张绣,借此颠覆战局。
绣骇然无地!
一时抽不回长枪,他堂堂北地枪王,一身武艺竟无用武之地,张绣又惊又怒。
所幸他也是果决之人,眼见飞戟来势愈急,又是三连齐发避无可避。
情急之下,他索性弃了长枪,将双臂挡于身前,在马上尽量蜷缩起来,护住面门胸腹等要害。
“铛!铛!”
三戟之威,力透甲胄!
一戟命中大腿,一戟命中左臂,唯有一戟被张绣的蜷缩动作,险之又险躲过。
也幸有甲胄阻隔,飞戟虽扎得他鲜血淋漓,到底只是皮外伤,他张绣征战多年,这样的伤没受过几十处,也有十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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