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从而发现的最好用之身份大声报上。
“家祖张公讳先也!
吾乃张先将军义玄孙,家祖乃张绣将军之亲侄也!
汝这曹贼,竟敢假扮我军,颠倒黑白,污蔑你家张爷爷?”
话语间自证身份,占据了大义,曹洪便要上前杀人灭口,不想却为曹操所拦。
曹操虽惊不慌,仔细打量来人,忽而笑了。
“公达何相戏也?”
来人仰起脸,抬了抬头盔,不是先前逃跑中失散的荀攸,又是何人?
荀攸也笑了。
“攸本自藏匿不显,忽而听闻张绣军中多了一支部队,追拿曹贼极为积极,甚至还以曹贼首级立京观,私下已猜到是主公。
毕竟真正的张绣军,无需如此自证身份,多此一举,特来相会。”
他说着,脸色陡然凝重,语气急迫。
“主公,凡有诸事,过犹不及,所谓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正是此理。
攸能猜到,只等贾文和听到消息,必然也能察觉。
今主公之动静已然颇大,此地绝不可再留,当速走矣。”
“可是典将军他们”
没等曹洪异议,曹操已抬手阻拦,“公达言之有理,今事急矣,不可因小失大,当速走矣!”
众将幽幽一叹,悉听奉命。
曹操此时残兵已聚集至三千众,悉着张军甲胄,继续高呼着:“曹贼休走!”急急往北而行。
行之不远,却见迎面一支两万大军,拦在前路。
众人无不绝望,只道原来张绣主力竟在这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所幸大军之中很快立起一面大纛,上书一个【文】字。
原来张绣趁夜奇袭,以曹军为主,未惊动文聘兵马。
然文聘见城中乱相,不明真相之下,也不敢疏忽大意,只急急整合自家兵马出城避祸,沿途虽有折损,但大抵得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