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若是无伤大汉基业之事,我可帮你们这一次。
此事过后,你我两清,我与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下次再来必将尔打杀在府门之外!”
袁三闻言笑了,面上很快浮现一个我懂的表情。
“太傅说的没错,你身为大汉宗亲,与我等不共戴天,又岂会帮我们做事呢?
放心,你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做完这次,我也再不会上门找你。”
嘴上如此说着,他心底根本不以为意,使无有我袁三,自有袁五、袁六、袁七挨个找你?
太傅,多天真呐!
做了一次就想收手?不,你只会越陷越深,把柄越抓越大,“心甘情愿”做那袁氏忠良!
入我家袁公掌中,从来命运不由人。
如那扑入网中的蛾子,只会被蛛丝越缠越紧,执玺在手,天命如绳,又岂是人力能违?
“好了,你此来究竟要做什么,就明说了吧。
提前说好,若是刺王杀驾,有损大汉之事,绝无可能!”
刘繇压抑着怒火,色厉内荏,沉声问之。
早得了袁公交代的袁三,自不迟疑,将计划为之娓娓道来。
“刘太傅,我接下来说的话,乃袁公得黄天所授之天机,你可记好了。
以你太傅的身份,接下来可以合情合理,时常往天子处走动。
待到时机合适,天子会撕衣袍暗作一密诏,咬破指尖,以血书之,其后令伏皇后缝于玉带之内藏之。
是日也,天子当系此带以见太傅,谓汝曰:
【昔年,太祖高皇帝斩白蛇起义,提三尺剑,纵横四海,三载亡秦,五年灭楚,遂有天下,立万世之基业。
祖宗如此英雄,子孙却如此懦弱,岂不可叹!】
随后他又会亲执汝手,感怀而叹:
【朕想卿西都长安救驾之功,未尝少忘,无可为赐,今将锦袍玉带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