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刘繇深恐刘备多问,将事情戳穿,因而故作冷色,“繇非稚童,岂能不知?”
刘备只当刘繇觉得自己轻视了他,遂不敢再多言。
刘繇急着赶下一场,遂辞别刘备,往刘表处去。
太师府。
“听闻太傅在府中做得好大事,独不请表。
侯君久不至,是在轻视我吗?”
二人宾主落座,听闻刘表此言,刘繇面不改色,答之曰:
“景升兄误会,我正是因为重视于你,所以才在最后交托你以大事。
在此之前,繇之所谋若泄密,则吾等身虽死,至少不会牵累景升兄,为汉室留下最后一缕香火不绝,为陛下保住最后一位重臣。”
听刘繇如此重视自己,身为名士的刘表对此甚为满意,这才出言。
“却不知究竟何事?劳太傅为之奔走,不惜轻言生死?”
刘繇取出衣带诏,双手捧之,“自然是复兴汉室之大业,救国除贼之义举。”
他说着将诏书递于刘表,“救国图存,在此一举,殊死一搏,就在眼前!
景升兄可敢书名画押,与我等共襄义举,救国扶龙!”
刘表拿过诏书一看,不管心中做何感想,自然面上一副悲怆泣国之态。
“陛下尚且血书,臣敢不以死效之?”
见刘表也书名画押,刘繇也甚为满意。
有了刘备那的前车之鉴,他这次也不等人多问,究竟有何除曹计划,只留了句。
“景升兄且在府中稍待,繇不日将召集众人,宣布除曹大计,届时你我勠力同心,成败在此一举。”
刘表颔首,“我这便让文聘遣人往城外大军传讯,随时一同举事。”
刘繇告辞离去,两相分别之际,谁也没注意到,他悄然与太师府中一护卫四目相对,一触即分。
未几,刘繇回到府中,也不入床安枕,径直入书房点灯以待。
果然不久之后,自有下人通禀,故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