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只怕无有立大功之机遇也。”
“蚊子再小也是肉,邢某这些时日,出钱出力,安置不少流民,也得了一两个中功。
蔡兄,眼下实非顾惜钱财之时,似你我这样的人,若是错过当下携定荆州之功的功绩最盛一次。
来年,后年,若想超过汉王麾下那些人杰,只怕再无机会矣。”
“邢兄所言甚是!
今当毁家纾难,相助汉王大业!”
二人计较已定,即刻各自安排。
翌日,二人再次会面,皆面色难看。
邢道荣质问曰:
“蔡兄,邢某好心好意,与你共谋大事。
何以将机密泄露?
淮南之民,本就太平安逸,需要救助者有数。
今各大世家皆出手争相救济百姓,你我家族基业又不在此处,何以争之?”
蔡瑁闻言就是一愣,冷笑曰:
“好你个邢道荣,看着一脸忠厚,竟是蛇蝎心肠?
蔡某信你帮你,今日察觉情形有异,正来问你。
那里想到,你竟恶人先告状,贼人喊捉贼?”
邢道荣闻听此话,也是一愣,“不是你泄露的?那能是谁呢?
难道甘兄弟拍胸脯跟俺老邢保证他嘴巴最严,实则是个大嘴巴?”
“管他是谁泄露的,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单凭你我之力,即便倾尽家财,又能安置几多百姓,如何争得过这些当地世家?”
邢道荣皱眉苦思良久,忽道!
“某有一计!”
蔡瑁:“???”
“蔡兄,既然你我之力,已不能为,不如拉人入伙!
反正机密事已经泄露,那么我们的目光就不能只着眼当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