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形势,一兮倾塌,耀儿如何冷静?
他孙伯符,不过袁家下人,生而卑鄙,以亡父所遗之玉玺,窃得父亲之爱。
他凭什么得父亲偏爱至此?又凭什么连那些江东世家也都要去帮他?
明明我才是袁家嫡长子,明明此番裹挟一众世家,倾大势压来,他当成齑粉矣!
坐视我袁家大业,为一外贼窃之,耀如何能服?
死也不服!!!”
他双眼通红,强硬伸着被戒尺抽打的有些颤抖的手,直挺挺站着,目光直视刘晔。
刘晔长叹一声。
“江东世家支持的不是袁策,只是不能眼睁睁坐视你身后的豫州世家坐大罢了。
此间事,说是世子之争,实是两党之争,是世家之争。
这天下事,说白了,终究还是世家事啊。”
“那就让他们也出人!
江东那些世家们,能给汉国增加三十万人口,咱们就加五十万!
一百万!!!
以我袁家之盛,就不信争不过他”
然而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刘晔只淡淡一句话,就问的他哑口无言。
“可是公子,这偌大袁家,他是你的吗?”
袁耀怔然无声。
良久他像是终于冷静下来,伸出小手,可怜巴巴的拉了拉刘晔衣袖。
“老师,你会帮我的吧?”
“袁家之事,皆在汉王,他为天下世家之首,生锦衣,享玉食,岂能纵你胡为,败坏自家根基?
今只得由公子出马,尝试说服袁家亲近支持你之人,私放一些藏奴,我再去游说其余豫州世家,尽力而为。”
袁耀闻言大喜,当即想到一人。
“胤叔最爱我,我今求他,其必从之。”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