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羞辱,无颜见叔父于九泉,仗义起兵,遂逐曹氏!
由是乃降汉王,怎么今日”
见贾诩以一种你这人怎么双标的怪异目光打量自己,张绣涨红了脸,勃然色变。
“先生慎言!
曹贼阉宦之后,窃国之臣,安能与汉王相提并论?
且夫当日曹贼一未与我等言婚嫁事,二未明媒正娶,趁夜色派兵,强掳叔母,此何者也!
强抢私通,乱性之始,此等羞辱,绣为叔父,如何不诛杀此贼,以慰九泉?
今者则不然。
适逢汉王采选天下,叔母守寡日久,今明媒正娶,两相和合,此光明正大,绣上可以对天祚,下可以面叔父,更无不可对人言!
想来叔父纵在九泉,见此光景,亦会为叔母之富贵荣华,而感到欣慰的。
况得叔母入宫,以窥后位,将来帮衬于绣,或可令世子之机,再增三分成算。
先生,以为然否?”
贾诩:“.”
你都这么绣了,诩还能说什么呢?
正话反话都给你说尽了,他竟一时被张绣说的哑口无言。
确实,曹贼趁夜抢人,是私通,是羞辱。
而今逢乱世,丈夫多战死,寡妇再嫁,多生人口,是国家鼓励的合法行为。
甚至寡妇再嫁之后生了孩子,在他们底层下乡的司天监小吏那,也是能兑换功劳的。
恰遇汉王采选良家,张绣趁机给叔母送入宫中,还真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将来若是邹氏诞下皇嗣,那还真是有大功于社稷了。
贾诩此刻的表情既古怪又无奈,只抚须苦笑,唤之:
“绣,绣啊!
你既已有打算,又何必问我?”
“打算是这个打算,只恨无有门路。
先生亦知,我张家远在北地,现今哪有良田人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