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贾诩抬手一指门外,谓之曰:
“陆家昔年于庐江遭劫,族人百不存一。
今陆儁、陆逊、陆绩皆未婚配,又何来适婚女子?
且彼与伯符公子,素怀旧怨,不得以而支持,今遇将军,心怀远志,定喜不自胜。”
张绣闻言对贾诩惊为天人,让叔母过继到陆家入宫,自己直接就能和陆家绑定。
就此一计,不仅解决了自己没有门路送叔母入宫的难题,还给自己谋划了一个江东四大世家级别的助力,挖了袁策墙角。
此事若成,袁策那边少了一大世家,自己这方平白多了一大世家,一来一去,净赚两个大世家!
“先生大才!
今闻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拨云见日。
待大业成日,定以师侍先生,不负此心,不负今日。”
可别!
贾诩见状,忙摆手道:
“将军此去,成王败寇,世子之争,吉凶难测。
诩一富贵闲人,此生只图平安富贵,不愿沾此是非。
出了这门,凭你如何搅弄风雨,建功立业,却不许说是我教你的。
你若说出半个字来,教我知道,诩今日怎么助你攀龙附凤,来日也自有法子教你坠下云端。
今日一去,恩义尽绝,望将军天命昌隆,好自为之。”
“先生.?”
张绣拱手再拜,眼眶含泪,“患难相逢,携手今朝,先生要舍绣而去了吗?”
“去休~去休!
那陆家贤才辈出,自有能人助你,接下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又何必操劳我这老头子?”
贾诩不再理会张绣,自出了书房,甩袖而去,谓童子曰:
“送客!”
“张将军,家主已经出府,往醉仙楼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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