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将军焉能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哉?
今不速除,恐必为祸!”
吕布骤然回眸,冷笑谓之。
“续今未有大过,为将来之事杀之,何以服众?
先生勿忧,其若有变,又怎敌画戟一击?
到时定取他项上人头,以安先生之心。”
见吕布刚愎自用,又听不见劝谏,陈宫默然不言。
吕布却对此战之败,越想越气,恼色更甚,抱怨着。
“袁公路!简直欺我太甚!
先前什么海公将军,张角四弟,龙公将军,张角之遗腹子也便罢了。
现在连鬼公将军张角都出来了?
死人焉能复生,他们已经猖狂到连演都不演了。”
“将军息怒。”
陈宫见之,也只得出言相劝。
“今淮南势大,将军尚需忍让,此时触怒于他,届时兵临徐州,只恐独木难支。
近闻袁公将有称王之举,此背白马之盟约,为天下诸侯之所共诛。
料想朝廷当有动作,不可能坐视袁公称王。
届时两强相争,必有一伤,而将军势力最弱,若不想举州而降,唯有多做忍让,左右逢源,以图将来。”
“朝廷?”
吕布不屑嗤之,“我听闻朝廷自相内斗,怕是自顾不暇。”
他说着,忽然话音顿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目光看向陈宫。
“公台?
先生!
你说若是此番袁公称王,而朝廷也拿他没有办法,你说有没有可能,布也称王呢?”
“啊???”
陈宫惊了!
将军,你刚说啥,我没听懂,你要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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