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人心惶惶,曹性当即取弓在手,射杀了那几个高呼之人,谓众将曰:
“诸位休慌,此人妖言惑众,已为我所杀!
张角已死去多年,焉能死而复生?
敌军肉体凡胎,岂有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之能?
此必是张辽轻敌冒进,以致惨败,刻意唆使彼等如此言语,以魔化敌军,减轻罪责。”
众人闻之,顿觉有理!
比起什么张角杀来了,还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曹将军这番分析,简直有理有据,鞭辟入里。
魏续也擒过一名溃兵,问之曰:
“张文远何在?敌军来了多少?如今战事到底如何?”
这溃兵显然早被吓破了胆,此时被魏续提在手里,话语已带了哭腔。
“张将军?不知道。
我们先跑的,张将军跑的慢,似是还要与那些妖人斗法,这会许是已被妖法烧死了。
敌军?那哪里是敌军,那分明是一百个踏火而行的妖人,触之即焚,遇之即死,刀枪不入,水火难伤。
战事,哪还有什么战事?
完了,全完了,我等招惹了那张角,再不速逃,必被他使妖法烧为灰烬矣!”
闻听此人哭腔中带着颤抖的声音,言辞恳切,众人无不心感戚戚。
“什么?张文远已被烧死了?
你们中埋伏了,敌军用的火攻?”
“火攻?”
溃兵眼神悲戚的望着魏续,仿佛他也将要成为一个死人。
“哪里需要什么埋伏火攻?
将军,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他们就是火!
而现在,火.烧来了!”
随着溃兵的语气越渐绝望,倒映在他瞳孔里的,正是那一抹炽烈燃烧的火光。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