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使我来青州,近年来相助公子,举大势而轧小衅,倾江海以覆沟渠。
攻城掠地,厉兵秣马,安治民生,平定四野。
今田楷已灭,青州束手,公子霸一州之地,养百万之民,何惧他纤芥之疾?”
“正因田楷已灭,谭已雄霸青州,此时不举一州之力,灭此蛾贼,何显我之能耐威名?”
对此,审配笑了。
“岂不闻许子远于渤海守株待兔,贻笑大方?
举一州之力,彰显威名?
配只问一句,公子之威名,比之吕奉先何如?”
袁谭话音一顿,讪讪答之。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吕奉先纵横天下近十载,虽反复无常,但骁勇无双,谭自不如。”
“此前这伙黄巾自徐州而来,传闻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有非常之能。
只一百人,百骑破寨,杀败张文远两万之众。
今吕布为防此贼,遣大将张辽,以两万精兵镇守海岸,尚不能制其锋芒。
眼下主公为一举彻底覆灭公孙瓒,调四州之将领兵北上。
河北庭柱,尽在幽燕,青州之兵,不足三万。
公子目下又打算派遣什么人去领军破敌呢?
是你亲领大军,被其两百人所破,还是让配去呢?”
“可是.”
袁谭亦知审配所言有理,眼下父亲已再度将公孙瓒逼入易京拒守,正是一鼓作气,决一生死之时。
此时此刻,无论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幽州之战重要。
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跟徐州的吕布一样,闹出什么三万大军,被百骑杀破的笑话出来影响士气。
甚至牵一发而动全身,因青州之事,败坏四州大局。
父亲绝不会放过自己。
可尽管被审配点醒了事有轻重缓急的道理,他嘴上犹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