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与他为盟,约共进退,以保基业。
他竟不惜伏低做小,示弱于袁,欲以我为盾,替他挡住汉王兵锋?”
吕布又是恼怒,又是气愤,全然没觉得自己先前也想让曹操南下,吸引袁术火力,有什么不对。
他皱眉微蹙,似是灵光乍现,想到些什么。
“这么说来,朝堂虚弱疲软之势已现。
今袁术称王,不仅不发兵征讨,反而还为之正名。
那布若称王,曹操更会发天子诏,嘉许之,以安我心。
否则布彻底倒向淮南,其必坐蜡。”
吕布越说眼神越亮,“此正布称王之时,千载难逢之机也!”
“啊?将军.”
眼看吕布没说两句,怎么又想到自己称王去了?
陈宫刚要开口相劝,却遭吕布打断。
“公台,勿忧。
布亦非无谋之人。
既然这蒋干带来之车马,将之装满,以贺汉王,来避免战事,已成定局。
那么何不让这份贺礼发挥更大的价值?
今布当称齐王,将车马数百之礼,朝供汉国,以臣下邦。
布就不信,他袁公路还能发兵攻打自家属国不成?
近闻其已有北上之意,而朝廷虽疲软,洛阳之外犹有雄关八座,足以同他僵持靡耗。
届时无论孰胜孰败,布只行拨乱反正之事,如先前取玄德之徐州般,讨些渔利便是。”
陈宫:“.”
他面上苦涩之意更甚,幽幽一声长叹。
“将军既有定计,何用宫之为谋?”
“公台戏言。
布能有今日,皆赖公台之谋,今称齐王之事,还需仰仗公台操办称王大典。
更需汝为布于曹、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