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沮授:“竖子!!!
鼠辈休言误国之论!
今大汉尚有圣天子在朝,亦未失天下人心。
四百载之正统绵延,岂是汝这鼠目寸光之辈,所能窥伺?
称王已是非常之举,今迫不得已而行之。
汝何敢在此妖言惑众,出小儿之谋,以蛊惑我主?
郭公则!汝欲使河北王霸之业,毁于一旦乎?”
沮授似乎生怕袁绍脑门一热,听信了郭图鬼话,真觉得自己天命在身,无惧于天下了。
他情绪激动,连连出言。
“主公不可啊!
万勿信小人之言。
今当严查郭图,诚恐其已受黄金台之诱,为术之细作潜伏,只为坏主公大业!”
然而,看着言辞恳切,咄咄逼人的沮授,郭图忽得朗声而笑。
“沮公所言甚是,称王非常之举,迫不得已为之。”
他说着,拱手谓袁绍曰:
“沮公已经同意了。
主公,您现在可以称王了。”
袁绍:“.”
遂颔首曰:
“诸公所言甚是!
今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称王非我意,迫不得已为之。”
随着郭图领头,其所代表的河南派,一齐拱手称贺。
而河北派呢?
沮授由于太过担心袁绍会犯糊涂直接称帝,一着不慎被郭图逮住了话头,此时也不好继续反驳。
也只得无奈拱手执礼,随着他同意,河北派众人也一齐行礼。
于是,营帐之中,群贤皆称此举以为“善”,以魏王之礼见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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