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嘶鸣,旌旗招展,军士们披甲持兵,神色肃穆。
随波一身戎装,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扫过整支军队,沉声道:“此战,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守住寒鸦关,击败玄秦!”
五万将士齐声呐喊:“守住寒鸦关!击败玄秦!”
随波拔出腰间青铜剑,指向北方,声音坚定而有力:“出发!”
号角声响彻云霄,五万大军在月色下踏上征程,直奔寒鸦关!
寒鸦关外,烽烟滚滚,喊杀声震天。铁甲交错,刀光血影,整个战场仿佛被鲜血染红,一片腥风血雨。
宇文拓与玄秦大将李非厮杀在中央战场,两人战至酣处,早已杀红了眼。李非身披玄铁甲,手中一柄重戟犹如狂龙翻腾,横扫战场,每一次挥击都能将数名楚烈士卒击飞。而宇文拓手持虎纹长刀,刀法凌厉如疾风骤雨,每一刀落下,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李非,你玄秦不过区区后起诸侯国,竟敢来犯我楚烈疆土!”宇文拓怒吼,长刀怒劈而下。
“哈哈哈!楚烈国已经日薄西山,何必逞强?”李非狂笑,重戟横挡,震得两人各自退开数步。
战场上,双方士卒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士气几度起伏,却始终僵持不下。此刻的寒鸦关战局,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
而与此同时,茫荡峰的楚烈军已然败退。
王杰站在战场的最高点,目光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残兵败将。他深知,茫荡峰的失守已无可挽回,可这次的败退,似乎并非全然是战力不足的缘故。
“大统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身旁一名统领脸色苍白,喘息着问道。
王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目光深沉地望着远处的大军,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走。”他淡淡地说道,转身便带着几十残兵溃逃。
这一战,他似乎另有打算……
而另一边,西津渡的战斗也进入了短暂的停歇。
周淮与王封两人皆是身受重伤,战至此刻,彼此都已无力再战。两军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攻势,稍作休整。
周淮一手撑着长枪,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肩头的伤口,鲜血顺着铠甲滴落在地上。王封同样狼狈不堪,手中长刀满是缺口,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
两人目光对视,眼中满是疲惫,却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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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雍山之巅,杀声震天,血流成河。风裹挟着血腥气在山间肆虐,残阳如血,将整片战场染成了一片猩红。
武阳单枪独战,两名玄秦统领,早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武阳,你已是强弩之末,还能撑多久?”
典统领冷笑,目光犹如看待一个即将入瓮的猎物,长枪微颤,枪尖划破空气,宛若毒蛇出洞,直取武阳胸膛!
武阳强提一口气,侧身急退,手中普通红缨枪一摆,“铛——”的一声险险挑开枪锋。但这一下,他的手臂顿时一阵酸麻,指尖几乎要握不住枪杆。
——太累了!
他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前番大战之中身上多处受创,血迹早已浸透战甲,如今体力濒临极限,每一次挥枪,似乎都在消耗生命的最后一丝余力。
可他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