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太阴神星，小月神常羲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坐在望舒对面。
她背部挺直，微向前倾，凸显出身姿的优美曲线。
一双玉腿并拢，微微交叠，脚尖轻轻触地，素手优雅地叠放在膝上，看上去十分乖巧。
实际上，小月神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瞧瞧，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调皮地刷来刷去，很不老实。
她一会儿仰起头看向天外混沌，一会儿又看看静坐着的望舒。
迫切地想知道天外的战况。
“能看见道，看不见人。”望舒气质出尘，静坐于月桂树下，她肤光胜雪，双目犹似和煦的春水，柔光无限，眉宇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那姐姐能不能把‘道’给镜像出来？”小月神仰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望舒。
“大罗之道高渺难见，祂们太抽象了，我现在还看不着。”
“这个嘛，还真可以。”望舒莞尔一笑，她的掌间托起一方太阴神鉴，若一轮圆月映照虚空。
大罗至尊的战斗难以观测，难以揣度。
更何况无论是鸿钧杨眉，还是罗睺玄卿，都以大罗之能干扰时空，有意避免其他神灵的观测。
毕竟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流出什么黑历史。
但是对于洪荒最顶尖一批的太乙诸神来说，还是有办法“见证”这一战的。
望舒折下一截月桂枝投入太阴神鉴中，纯洁无暇的月华自神鉴中溢出，不断在虚空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