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还要谢过小兄弟及时救下我妹妹,东西不多,不成敬意,还请小兄弟莫要嫌弃”
林长宁起身,打量着身材壮硕样貌周正的青年婉拒:“只是恰好碰到,不值得一提,这年头都不容易,还拿什么东西。”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不好过,这家人里有两个病号还能舍得割这么一大条肉想来是疼爱女儿的。
马家大郎提着东西打量一周看见灶房后就提着过去:“听秦家婶子说小兄弟昨日还带着伤下了水,真是大义,东西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回去也没办法和老娘交差。”
说着就把东西塞进了灶上,出来后看着林长宁挠挠头有些拘谨。
胡嫂子帮着搬来凳子,看见来人的十郎已经提着热水和晒干的药草走了出来。
林长宁请人坐在石桌前:“那就谢过兄长了,家中没什么好东西,我弟弟时常采一些药草泡水,请兄长尝尝。”
十郎拿出几个粗瓷碗放下,胡嫂子看着有事,直接告了别,带着孩子们出了门,十郎将人送了出去,拐过头林长宁正和马家大郎聊着。
“昨日真是谢过兄弟了,看你还病着,想来是昨日受了风寒,让我家着实惭愧。”
林长宁摆摆手:“昨日烧了一场,今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马姑娘如何了?”
马家大郎表情瞬间晦暗起来:“昏了一夜,白日里刚醒来,家里母亲正看着人。”
想到万金说过的话,林长宁瞬间就明白了:“那确实离不开人,待人好一些带着出去逛逛,找些事情做或许会好一些。”
马家大郎听着这话犹豫着问道:“小兄弟知晓我妹子?”
林长宁也犹豫了,她确实知道,但是直白的说出来不太好吧。
“马兄,白长随前些日子冒犯过我,我将人打了,那日是你父亲行的刑,我和万金也挨了几板子,不过想来是行刑的兄弟留了手,我们两个没什么事,白长随那阉狗却被打死了,后面便问了几嘴,抱歉,事关马姑娘清誉,我不会乱说的。”
马家大郎心沉到了谷底,早上母亲说的话他记得清楚,林长平是新来的,不一定知晓妹妹的事情。
见一面看看,若再是个人品贵重的君子,便试探试探是否定了亲,借着落水的事情给妹妹定下亲事,父亲和他们提携着想来林长平也不会拒绝。
可是现下人家已经知晓了,她妹子虽未失清白,但是当年那事终归是不光彩的,不然也不能一直寻死,是个男子都很难接受妻子被人侮辱过。
“谢过小兄弟了,家中事多我便不叨扰了,待父亲好些便会和母亲一起上门道谢。”
林长宁再次客套,送了人出了门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马家大郎突然变了脸,不过也没多想便回了灶上。
看着一大条红白相间的肉心里喜滋滋的。
“十弟!
!
晚上开荤!
!”
——马家
“大郎啊,如何?那林家的后生怎么样?”
马大郎坐在里屋脸色不太好:“娘,林家那位小兄弟我打听过了,今年十五,之前是读书郎,父兄没了,这才从了军,今日见了人,年纪不大,但看着是个格外稳重妥当的,样貌也好,人品也应当没问题,哪里都好,但是他知晓妹妹的事情的,这亲事,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