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台下布置有陷阱吧,平日里偶尔会有狐狸野狼兔子之类的畜牲掉进去,一开始只是杀了吃肉后来现许多皮子都是好的,便寻了来往商人卖了出去,不过并未硝制也卖不了几个钱。”
郑百户放下酒碗有些疑惑:“只是如此?”
林长宁点头:“自然如此。”
闻言周总旗也琢磨起来:“只是一些皮子,那般挣钱么?”
林长宁掰着指头细细的算了起来:
“一张上好的狼皮约莫五钱银子,成色好一些的狐狸皮贵一些,约莫一两,兔子皮一钱左右,
狼和狐狸难得,兔子却容易,在墩台四周守着用弓箭打,每天总能打到个只,拿下来的兔子肉分一部分做陷阱,一个月也能抓到个几只狐狸和野狼,
算下来一个月总有个十两银子的进账,我自留三两银子,一两买足一个月的鸡蛋腌制好,每日每人分一个,其余的银两便按猎物多少分下去,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能分到百余文钱,自是好过活一些。”
周总旗正掰着指头算数,郑百户却是已经算明白了,拍拍林长宁的肩膀感慨:“长平不愧是读书人啊,脑袋果然胜过我们这些莽汉许多,来哥哥敬你。
&0t;
二人碰完碗一饮而尽度数并不太高的黄酒,郑百户再次询问:“可若咱们常与商队来往,怕是有些不妥当。”
林长宁自然知道不妥当,便弯下眉眼:“自然,一次两次便罢了,次数多了自然不行。”
周总旗目光灼灼的看着林长宁:“那?贤弟是如何做的?”
林长宁端起酒碗轻轻的与周总旗的碗口碰了碰:“寻个中间人许一成利,便可,自是不需要我等出面,咱们只是货与农户而已,至于农户卖哪里,卖给谁,跟咱们就没关系了,不过即便是中间人,也得找个忠实可靠的才是。”
郑百户再次一拍林长宁的肩膀,直把人拍的呲牙咧嘴的:“好小子!
脑袋瓜咋长的?要不是定了亲,我必然把闺女许配给你!
!”
林长宁一口黄酒喷了出来,匆忙摆手:“谢百户抬爱,小子哪敢肖想您的千金。”
周总旗插嘴:“老郑,去你的,谁不知道马千户看中了这小子,一心想他做女婿呢,跟人家抢?也不怕给你穿小鞋。
&039;
郑百户一脸混不吝:“他那闺女,谁不知道啊,要我说&0t;
林长宁打断郑百户:“咳咳,兄长,议论女眷,不妥当,不妥当,我家中已定下妻子,自然不会毁约。”
郑百户斜斜的瞥了一眼周总旗威胁:“老周啊,我现在可是你的上司,你是不怕我给你穿小鞋?”
周总旗翻了个白眼,老郑这人就爱嘴上逞强,两人过命的交情,他这人又是最刚正不过的,他才不信能给他小鞋穿。
“穿呗,穿了我让我媳妇找你媳妇天天哭,晚上回去让你床都上不了。”
郑百户一脚踹过去:“嘿你个完蛋玩意。”
万金嘿嘿跟着笑笑看着两个汉子玩闹,一局终了万金和林长宁一道离开,周总旗和郑百户勾肩搭背的往回走。
月光洒在路上,两个人勾肩搭背的朝着家走去。
“老郑,你真想给你闺女许给平小子?”
“自然,我眼光不差吧,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