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苦!
!
!
慢点!
!”
知其一边轻声抗议,一边咕咚咕咚的将药灌了下去,闻之略微带了几分嫌弃,胡乱用帕子给知其下巴上的汤药擦了擦,然后将帕子甩到了知其的怀中。
楚王府——
齐戎这一昏迷整整昏迷了4天,昨天夜里将将醒来的时候便要往城楼上跑,直接是被王妃给摁住了。
王妃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的,大女儿刚刚昏迷醒来,她去守了半夜,刚到王府将公务处理完后,便得知老二在城墙之下昏迷,被人抬了下来。
吓得她直接抛下公务准备去接人,好在是长宁兄长接过了指挥权,让刘府医带着人直接回了王府救治。
最近这些日子,白日她去林府看看女儿,回来便是连夜的守着老二,好在送回来的早,人虽没醒,性命却无忧。
听着底下人说齐戎醒了,王妃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齐戎的院落,瞧见靠在床榻上手上还看着公文的俊美青年,直接上前,将齐戎手上的公文抽走。
“戎儿,你伤还没好,别看这些劳心的。”
齐戎看着温柔的姨母抿着唇:“姨母近日来辛苦了。”
王妃用手拨开齐戎额尖的丝:“说什么傻话?可还有哪里难受?用不用再叫府医看看?”
齐戎闷咳了两声后突然摁住着急的王妃:“我没事,姨母。”
虽然话上这么说,王妃看着面色苍白,乌垂落略带一丝破碎感的老二,有些心疼的拍了拍齐戎的手:“不必强撑,让人给你看看。”
说着就要招来刘府医,齐戎摇了摇头:“刚刚刘府医已经过来给我诊过脉了,我没事,姨母,最近城墙之上是谁接过了指挥权?”
王妃叹了口气:“你且放心,长宁的兄长扮成了长宁上了城头,如今坚挺的已将近7日了,那孩子是个有担当的,那日瞧见你伤重,二话不说叫你送了回来,姨母不通军事,但当时确实没有很好的办法,便同意了这位表兄扮成长宁上战场,不过这几日看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齐戎看了一眼身旁的丫鬟,从丫鬟手中接过这些日子的邸报,从头到尾细细的打量后,轻轻点了点头。
王妃带了几分好奇:“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齐戎将手上的邸报放下,轻轻的松了口气:“姨母且安心,小六这位兄长是位聪明的,我刚刚瞧了这几日的邸报,即便我在做的也不会更好。”
王妃抬眸,秀美的眸子中闪烁着几分若有所思:“那戎儿觉得?”
齐戎摊开邸报,指着粪水和佯攻放火那处道:“虽是文人,但在战场上的动作都可圈可点,是个可用之材。”
说完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小六他们如今如何了,城中如今除了扮成小六的常致远,已经没什么将领了。
这些千户打仗还行,轮到兵法谋略却总欠缺些什么,想到这里齐戎不免又开心了一下,小六总能带给他惊喜,谁能想到这次来这边探亲的常致远,竟然可以在他昏迷后扛起整个大军的责任,故布疑阵,把襄王的心思捏的死死的,硬生生的给太原又争取了将近八天时间。
算算日子,这两日长宁也该带着援军回来了。
如此一来,太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