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旁的侍卫面面相觑了一下,心中都多了几分无奈,听听国公爷说的是什么话,侯爷若真想跪,谁能拦得住?
各位可是在战场上可以挡百的凶人,他们这些人都是跟惯的,侯爷不话,谁敢对着他动手?
总不能活腻了吧?
不过国公的命令他们自然也是不该忤逆的,四五名侍卫听到齐戎的话齐齐上前想要将地上的林长宁给抬起来。
只不过林长宁一个眼神过去,一群人便怂了。
“谁敢动本侯!”
一个冷冷的侧目,一群侍卫,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林长宁转头看着站在他身旁的齐戎,声音带了几分渴求:“二哥,我没求过你什么?别拦我,求你……”
齐戎看着林长宁眼中的破碎,闭了闭眼掩盖住了眼中的情绪,轻轻叹了口气后缓缓的松开了手。
瞧着雨水打在林长宁身上,默默的将伞张开,看着林长宁一步一叩,朝着山门而去,静静的打着伞跟在身后与林长宁遮雨。
身旁不少人都远远的观望着这一幕。
下了雨后不少香客有些回到了车中的马车,有些则是快步掠过林长宁,他们朝着寺庙而去。
许多人似乎没见过热闹一般,竟是堵在山门口,看着林长宁从山下一步一叩往山上而来。
京中有些消息灵通的世家大族,今日也已经得知长公主车驾停在静灵寺,不少大族夫人或者小姐都赶在今日朝着静灵寺而来。
山脚下停了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其中一个马车掀开帘子,车中则是三四名妙龄少女,今日被家中长辈提点要来寺庙上香,是想在长公主和国公爷面前露个脸,如今齐戎可是京中格外热门的结亲人选。
车中一名少女,看着半山腰一步一叩的林长宁,又瞧着身旁披着玄色大氅的齐戎感慨道:“怪不得那些太原来的官眷都说武安侯和长公主伉俪情深呢,这般男子,当真是太难得。”
另外一名少女对着刚说话的少女点点头,捧着圆嘟嘟的小脸说道:“五姐说的不错,武安侯当真深情,我只听过穷苦人家没有钱,只能一步一叩往山门去,京中略平头,整脸的人家都不曾听说过谁家郎君愿意为自家病重的夫人这么求上一遭?要是我以后也有这样的夫婿就好了。”
另外一名长相略微秀丽一点的少女叹了口气:“说是深情倒也深情,只是这么做多少有些丢份儿了,日后这武安侯在京中怕是要被那些纨绔笑话的。”
开始说话的少女轻轻笑了一下:“我看未必,这位武安侯若不是尚主了,其实也算得上是一门好亲事。”
长相秀丽的少女有些好奇:“五姐,为何这么说?不是说武安侯一家子都是农户吗?得了从龙之功才达的。”
少女摇了摇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位侯爷今年尚未及冠,满打满算不过十七,算是咱们大宣最年轻的侯爷了,而且,我听姨母讲,这位侯爷身负神力,在战场之上所向披靡,可以一挡百,不仅救过齐国公,就连当今大皇子也被他救过,更和如今的晟王是莫逆之交,还没到京城就被陛下封了带实权的官职,我姨母讲,这位侯爷,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样一名有实权有前途的侯爷,京中那些纨绔若是聪明,是不敢与人指指点点,说闲话的。”
圆脸少女嘟了嘟嘴:“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