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中愈发得意,“我刚刚去揍了陆胜利一顿,顺便把他抢了。。”
“难怪我刚刚没看到你。”
顾蕴宁原本还以为陆凛是不想见陆正国才走开的。
没想到他闷不吭声干大事!
顾蕴宁好奇极了,“你把他打什么样了?”
陆凛想了下:
“断了一条腿而已,不怎么成人样,但没打坏。”
陆凛叹了口气,颇有点后悔:
“我还是太有原则了。”
“有原则好啊!让他遭罪就行,咱可不能把自己赔进去。”顾蕴宁很是严肃,“你要好好的才行,我很需要你。”
陆凛不是那种话多的人,但陆凛是行动派,人又细致,只要有陆凛在,顾蕴宁就只有享受。
他什么都会做好。
这样好的人,可不能因为那些人渣犯错。
感觉到她的依赖,陆凛笑得格外灿烂,“我知道,我要跟媳妇儿你白头到老。”
“对!”
见顾蕴宁笑了,陆凛才算松一口气。是
虽然不能弄死陆胜利,但一想到他醒来发现票和钱都不见了会多痛苦,陆凛就高兴。
顾蕴宁此时已经在脑海中把东西清点好。
两千八百块钱,票据多得办两个婚礼都足够,除手表票、缝纫机票、居然还有一张电视机票!
这年头,普通领导家都没电视机。
“陆正国对这个龟儿子可真是舍得!”
顾蕴宁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发挥不太好。
怎么没把那老登气死!
“媳妇儿,别生气,反正我都给搜刮来了,龟儿子一个,凭什么拿我们老陆家的财产?”
顾蕴宁赞同点头,却又觉得不太对劲儿。
“那龟儿子不是被威胁要结婚吗?怎么钱和票没给那女人?”
“因为威胁他的不是那女人。”见顾蕴宁满脸不解,陆凛贼兮兮地道:“
那女人原本是跟另一个人,孩子也是那人的。跟陆胜利那次是被陷害的,不过后面那女人也跟陆胜利睡了。”
那边男人没了联系,董芳华以为自己被抛弃,陆胜利又是首长的儿子,前途远大,她自然要套牢。
因此只要陆胜利肯娶,董芳华便不敢提要求。
结果就是陆胜利都以她的名义跟陆正国要东西,要钱。
然后跟董芳华说他都为了小家存起来、要是拿回家那钱董芳华也留不住。
就这么着,陆胜利两头骗,最后钱和票都便宜了陆凛。
顾蕴宁惊得眼睛瞪大:
“这小子真鸡贼。不过……那岂不是说,这父子俩都是绿帽龟?”
不对!
背后那人也是个绿云罩顶。
真乱!
但顾蕴宁喜欢!
讨厌的人,自然过得越糟心越好。
突然顾蕴宁给了陆凛肩膀一记,不满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告诉我?耽误我多少快乐!”
被打了陆凛也不生气,而是讨好笑道:
“之前是不确定,我也是刚刚跟人碰头才确定的。”
原来,陆凛刚刚离开不只打了陆胜利,还拿到了消息。“媳妇儿,你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