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国内干的啊！”
“肯定有国内的人啊！你不拿乐视的股份，害的乐视股价天天阴跌，老贾不搞你，怎么可能，还有王家兄弟两，年前质押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这肯定是用来干你的啊！还有英煌，那都等着你呢！”
“心那么齐？”
“不是他们心齐，是海外投行心齐……光线的股价是券商跑路导致，他们可能提前拿到了消息，花束CJ的股价有的跌呢，他们不会给你融资的机会。”
王常田沉默的喝了一口茶，赵老板提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李明洋翘着腿，支着下巴，凝眉问道：“逍遥子没参与吧？”
“他现在可喜欢你了，怎么会砸你的公司呢。”蔡重信叹了一口气，“你给我打电话没多久，他就让我去查是谁做空花束CJ了。”
“所以逍遥子也知道是海外投行咯？”
蔡重信点了点头。
“那他什么态度，要帮忙吗？”
蔡重信指了指李明洋，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过他不会帮忙的，因为不能帮，华尔街投行的目标是FBTV和你，看过门口的野蛮人吗？”
“当然看过。”
“你现在已经成了华尔街的猎物了，舆论压力、决策博弈、社交晚宴、董事会议、政府施压都会接踵而至，直到你愿意为止。”
“他们要多少？”李明洋直接问。
“他们只要收益，至少60%。”
“我给财阀才25%。”
“你觉得财阀是听你的，还是听他们的？”
额……肯定听华尔街的……
“我就一个那么小的流媒体公司，至于嘛……”
“这么说吧，你的意图太明显了，大投行对布局这一块很敏感，你的亚洲流媒体计划，已经摆到各大投行的桌上了，这次盯上你的是贝莱德集团和先锋集团。”
“BAT的股东？”
“你竟然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