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闻了闻，闻的都闻不出什么味后，他喝下了杯中的茶，淡淡的说：“这个不能说。”
“那我换个方式问，你能不能做王总的主呢？”蔡重信说。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理论上可以，王总这人听劝。”
“如果阿里想入股光线，你觉得什么时间合适？”
李明洋看了一眼，双手按在檀木茶几上的杰克马，杰克马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他要进军内娱，搞大文娱帝国。
蔡重信已经问的那么直白了，遮遮掩掩，怕是今天又走不掉了。
“今年不合适，等明年光线上市，任何时候王总都欢迎。”
“不追了吗？”杰克马笑道。
“我很久没休息了，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很久没过生日了，这次我想好好的过个生日。”
“哈哈！”
杰克马大笑一声，回头对秘书喊道：“把我给李导准备的生日礼物拿过来。”
李明洋一愣，“马总连我生日都知道？”
“前阵子去美国出差，遇到你母亲了，就拉了一会家常。”杰克马从秘书手里接过礼物，递给李明洋。
李明洋接过很普通的礼品袋，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杭州的特产，定胜糕。
几十块钱的东西，礼轻含义重。
“谢了马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杰克马笑着挥了挥手，撇了一眼蔡重信。
蔡重信暗暗点头，送李明洋离开。
等到李明洋和蔡重信离开，杰克马一手拖着手肘，一手捂着嘴，眼神闪动，陷入了长思。
李明洋妥协，其实也是好结果。
杰克马并不想看到太多的变数……
……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蔡重信一路都很沉默，快要到火车站的时候。
蔡重信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