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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废话扣你工钱。"
阿四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往后院走。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他 "嗷" 一嗓子:"掌柜的!地窖里有动静!"
林默快步走到后院,只见地窖的门缝里渗出丝丝白雾,空气中的温度骤降。阿四抱着胳膊直哆嗦:"刚、刚才还没有呢..."
"不是雾。" 林默伸手接住一片 "白雾",掌心传来刺骨的凉意,"是雪。"
"雪?" 阿四瞪大眼睛,"我滴妈呀,六月怎么下起的下雪?这是得多大的冤情啊?"
地窖里突然传来 "砰" 的一声枪响,吓得阿四直接窜到林默身后。紧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在用蒙古语嘶吼着什么。
巴图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小脸煞白:"是爷爷... 他们在打爷爷..."
林默一把推开地窖门。里面漆黑一片,却诡异地飘着雪花。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去,只见地窖中央跪着个模糊的人影,双手被反绑,后颈上赫然是一个蝎子形状的胎记。
"***..." 林默低声说。
人影抬起头,脸上全是血,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阿四牙齿打颤:"掌、掌柜的,这是幻象还是..."
"是记忆。" 林默盯着那片飘雪,"1972 年的雪夜,***被枪决的记忆。"
突然,跪着的***猛地转头,直勾勾地 "看" 向巴图,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
巴图突然哭起来:"爷爷说... 笛子里有东西... 要我们快跑..."
地窖里的幻象骤然扭曲,雪花变成血红色,"***" 的身影被无数黑色菌丝缠绕。那些菌丝蠕动着,竟然顺着光线朝门口蔓延过来!
"关门!" 林默一把拽过巴图,阿四手忙脚乱地摔上地窖门。
门内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