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黑狗血!"
阿四手忙脚乱地摘下墙上的一面八卦铜镜,老金则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黑瓷瓶。林默接过铜镜,对准自己的影子一照 ——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影子中传出,一团黑雾被硬生生 "扯" 了出来,在铜镜的光线下扭曲变形,渐渐显露出一张人脸 —— 正是***!
"林默..." 黑雾中的***狞笑着,"你以为周玄明留的后手能拦住我吗?" 他的声音忽远忽近,"三十年了... 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老金眼疾手快,将黑狗血泼向黑雾。血雾接触的瞬间,***的影像发出刺耳的尖叫,但很快又重组起来:"没用的... 孢子已经醒了... 你们..."
林默突然将铜镜转向玻璃柜,柜中的玉笛骤然发出刺目的白光,将整个地下室照得如同白昼。***的黑雾在白光中像雪一般消融,最后只剩下一声充满恨意的嘶吼:"等着... 我的主身马上就到..."
地下室重归寂静,只有三人粗重的喘息声。
"掌柜的..." 阿四的声音发颤,"他说的主身是..."
"巴图。" 林默收起铜镜,"或者说,被***完全附身的巴图。"
老金皱眉:"那孩子... 还有救吗?"
林默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了玻璃柜,取出那支玉笛。笛身触手的瞬间,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痛苦,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掌柜的?" 阿四担忧地问。
林默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 师叔留了点 ' 小礼物 '。" 他将玉笛小心收好,"走吧,去实验室。如果还有能救巴图的东西,一定在那里。"
小铁门上的红漆符号在林默靠近时突然亮起血光,但当他掏出周玄明留下的钥匙时,符号渐渐暗淡下去。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三人听到地下室里回荡起一声悠长的叹息,像是某个沉睡多年的存在被惊醒了。
"师叔?" 林默轻声唤道。
没有回应。铁门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