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用油灯照了照笼内的灰烬,发现人形轮廓的边缘竟多出了几道新的抓痕,像是有什么东西曾试图爬出来。
“您这是…… 自己爬回去又爬出来了?” 林默挑眉,“挺有运动精神啊。”
油灯的火苗突然剧烈摇晃,地窖的温度骤降,墙壁上的砖缝再次渗出黑色液体,缓缓向铁笼汇聚。
林默迅速摸出一把朱砂,扬手洒在铁笼周围,黑液触到朱砂,立刻如沸水般翻滚起来,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
“周小姐,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林默叹气,“您这样我很为难啊。”
黑液缓缓退去,地窖重归寂静。
林默盯着铁笼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按向笼底的一块砖 —— 砖面微微凹陷,竟是一处机关!
“咔哒。”
笼底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钥匙,钥匙齿的形状与《封存档》上画的一模一样。
“第一把钥匙……” 林默拿起钥匙,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周小姐,您这藏东西的习惯…… 挺别致啊。”
四、血旗袍异动
回到当铺,林默将铜钥匙放在柜台上,继续研究《封存档》。
突然,二楼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林默抬头:“周小姐,您这是…… 在楼上蹦迪?”
没人回应。
他叹了口气,拎着铜钱剑上了二楼。
二楼是库房,堆满了未处理的典当物,其中不少是阴物,需要用特殊方式封存。
响声来自最里侧的一个红木箱子 —— 那是三天前一位老太太当掉的 “血旗袍”,据说是她孙女周小姐生前穿的,死后怨气不散,旗袍上渗出了血渍。
林默当时用符纸封了箱子,按理说不会出问题。
可此刻,箱盖竟自己掀开了一条缝,暗红色的旗袍一角从缝隙中垂落,像是被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