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静坐。能悟多少,看你自己的造化。”
留下这句话后,我便不再管她。
凌清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没有再强求,而是真的在医馆后院那棵老槐树下,寻了一块青石,盘膝坐下,开始了她的“悟道”。她不吃不喝,气息悠长,整个人仿佛与那棵老槐树融为了一体,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定境。
对此,一一显得很好奇,时常会搬个小板凳,坐在不远处,一边陪着“漂亮姐姐”,一边自己玩耍。这奇特的一幕,倒也为我这清净的后院,增添了几分禅意。
然而,这份清静,注定不会维持太久。
一周后的一个上午,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安和堂”的门口。
车门打开,萧敬天亲自扶着一位身穿中山装、面容清癯、眼神中却透着久居上位者威严的老者,走了下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容颜极美的女子。
女子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她的气质温婉可人,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茉莉,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紧紧地搀扶着老者的另一只手臂。
“‘神师’。”萧敬天见到我,恭敬地喊了一声。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那位老者身上。
“江医生,冒昧打扰了。”老者声音有些虚弱,但中气尚存,“老头子秦振邦,听萧司令说,您医术通神,特来求医。”
秦振邦。这个名字,我虽久不问世事,却也如雷贯耳。他是华夏硕果仅存的几位开国元勋之一,定国安邦的柱石人物。
“秦老客气了。”我引他们入座,“请坐吧。”
那个叫秦沐瑶的女孩,也就是秦老的孙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紧张与期盼地看着我。
我没有急着把脉,只是静静地看了秦老几秒钟。
“秦老年轻时,在战场上受过三次致命伤,一次在左胸,一次在右腹,还有一次,伤了脑颅。对吗?”我平淡地开口。
秦振天浑身一震,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萧敬天也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而秦沐瑶,则惊讶地捂住了小嘴。爷爷的这些旧伤,是最高机密,连她都是听长辈偶尔提起,眼前这个年轻的医生,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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