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核心。”
“它并非在破坏灵脉,而是在……‘进食’。”
“进食?”豁尾长老失声惊呼,脸上写满了骇然与不解。
“它以你们整个青丘世界的生机为食。”江修远的话语,开始揭露那地底深处,最残酷的真相。
“它附着在了你们青丘世界的本源核心——那沉睡的‘地脉之灵’身上,如同附骨之疽,将地脉之灵当成了它的‘粮仓’与‘媒介’。”
“它通过控制虚弱的地脉之灵,向整个灵脉网络下达了‘指令’。所以,你们感受到的,并非是灵脉在主动攻击你们,而是你们的‘母亲’,在被胁迫之下,发出的痛苦呻吟与无意识的索取。”
“它吸干了地脉之灵的本源之力,又通过地脉之灵,吸干了每一条支脉的灵气,最终,蔓延到了地表的万物,以及……你们每一个狐族的血脉深处。”
江修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涂山暮的心脏上。
诅咒,是无形的,是天命,是不可抗拒的绝望。
但“寄生魔物”,却是一个具体的目标,一个可以被理解、可以被对抗的……敌人!
虽然这个敌人,听起来强大到令人战栗。
“地脉之灵……”涂山暮喃喃自语,这个词汇,让她想起了族中代代相传、却早已被认为是虚无缥缈的神话。
传说中,每一个大世界,都有其本源意志,而青丘的本源意志,便是一尊沉睡的地脉之灵。
但随着青丘的衰败,灵气枯竭,所有人都认为,地脉之灵早已随着世界的死亡而消散了。
可现在,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却说……它还活着?只是被……寄生了?
“不可能!”涂山暮的理智,让她下意识地反驳,“主灵脉源头,我们并非没有探查过!数百年来,我族数位元婴巅峰的长老,甚至是我本人,都曾冒死以神念深入。可那里……除了一片死寂与能吞噬一切的黑暗之外,根本……根本没有任何生灵的气息!”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
这不仅仅是质疑,更是一种自我保护。
她不敢轻易相信这份突如其来的希望,因为希望之后的再次破灭,足以将他们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都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