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让事情展得太过于无法收拾,但就这段时间来说千河省已经被他们两个搅得乱七八糟了。
裴靖泽的飞机一落地就跑去了胥思远的办公室,后者看见他回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说:“他妈的你终于回来了,傅崇严部长亲自找我谈了话,你知道要来的政法委书记和宣传部长是谁吗?”
裴靖泽笃定地回答:“政法委书记侯亮图、宣传部长凌兆阳!”
“我靠,你有内部消息?”
胥思远惊讶地吼叫一声。
裴靖泽摇头解释说:“我在培训时遇见了侯亮图,这小子几次三番地挑衅我,最终我忍无可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赏了他一个扫堂腿外加几个照着面门轰出去的拳头。
我在党校遇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一定是钟家选的政法委书记,因为也只有他最合适。”
“至于凌兆阳那就更简单了。
杨家落寞之后很多依附的世家都改换了门庭,唯独凌家坚持到了现在,所以这一次杨家肯定要把自己的最精锐部队派出来,在宣传战线工作多年的凌兆阳自然成为了不二人选。”
裴靖泽一通分析再次把胥思远给搞服了,他想到了侯亮图但从未想过凌兆阳,可裴靖泽却在这么多人之中锁定了他们两个,这种推测判断的能力只能用恐怖如斯来形容。
“隋风扬那个王八蛋是什么情况?”
裴靖泽叼着烟问道。
胥思远明显有些心力交瘁地说:“开完干部大会连屁股都没坐热就去了锦都调研,从赵建梅那里学到了很多方法之后就带队去各个市考察工作去了。
他下去才半个月不到,已经有三个市委常委主动投案了。
本职工作看得漂亮,但是我和钟鸣山的角逐他从不参与,只要让他回锦都他总能找出一大堆的理由和借口,反正就是一个宗旨——不回来。”
隋风扬避战的目的十分明确,只要他不参与到两个派系的斗争之中他就能暂时性的自保,虽然他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能拖一天是一天,晚点被牵扯进去总是有好处的。
裴靖泽有些惊讶地说:“隋风扬竟然会选择躲出去?这倒不是他的风格,我看这小子自从博士毕业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现在当了官更是越小心谨慎起来了。”
胥思远说:“是啊,这和我认识的隋风扬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但他总这么躲着怎么办?”
裴靖泽没有接话,拨通隋风扬的电话直接命令道:“我不管你在哪儿,明天下午上班的时候看不见你的话你就再也别回省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