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工作现在很重要,就不要让鸣山同志再过多分心了。”
这是一颗定心丸,钟鸣山吃下之后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但总是感觉有哪个地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他狐疑道:“那当我和裴靖泽意见生冲突时省委由谁说了算?”
这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这个问题直指一切核心矛盾点,谁主持省委的工作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是最后拍板的那个人,有拍板权才叫有权力,否则都是瞎扯淡。
“当然是你说了算。”
胥思远肯定地回答说,“鸣山同志,你是省委第一副书记,只是因为你在政府那边的工作很繁忙才让靖泽同志代为主持省委这边的工作,这是总导演在给你减轻负担,我劝你不要太过于妄自菲薄了。”
听到最后拍板的权力还是在自己手中,钟鸣山这才舒出一口气说:“哪儿有,我只是想提前问清楚,如果最后需要听裴副书记的,那我肯定也会坚决执行命令。”
现在钟鸣山觉得胥思远带常务副省长南曲进京汇报工作,那自己这个省长再不坐镇省政府就说不过去了,所以总导演才把主持省委工作的重担交给了裴靖泽,只要做决策的权力在自己手中他就根本不害怕与裴靖泽进行正面交锋。
胥思远不放心地叮嘱道:“鸣山同志,有什么事情你与靖泽同志一定要静下心一起商量,千万不要让班子不团结。
事关三重一大的事情必须第一时间电话向我汇报,如果你们哪个人违反规矩,我回千河后就拿谁来开刀,听明白了吗?”
胥思远看似在给钟鸣山交代工作,实际上是明目张胆地站台裴靖泽。
因为这些话按理来说应该是叮嘱裴靖泽这个地位更低的副职的,但他偏偏说给了钟鸣山这个省长听,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钟鸣山笑了笑说:“放心吧胥书记,该团结同志的时候我一定会团结好同志的,您这个班长就安心进京汇报,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的。”
胥思远知道他说的话钟鸣山肯定一句都听不进去,但他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说:“那行,反正话我已经给你说到位了,如果到时候班子里面出现了问题别怪我没有提前打招呼。”
刚刚还希望胥思远不要走的钟鸣山此刻完全转变了想法,他现在巴不得胥思远马上就走,然后他就可以掌控千河省的一切了,他问道:“书记您什么时候走?”
胥思远说:“今天下午就走,我先回去收拾点东西,你回去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