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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泽看到满脸通红的张老师,知道对方有话要说,于是他很亲和地问道:“张老师您有什么话想说吗?”
张老师也不怯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钟鸣山是谁?这名字很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众人都被这个辛勤园丁的问题逗得捧腹大笑,邓萧在一旁宠溺地解释说:“钟鸣山就是我们的省长。”
“哦!”
张老师恍然大悟道,“我就说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原来是这个坏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裴靖泽抓住核心点询问道:“张老师你为什么说他是个坏蛋?”
张老师说:“他在全省教育系统出了一个规定,把学生们的餐补钱下降了,但是也没有说明任何理由,现在好多偏远的学生吃的东西根本就不够营养也不够量。
锦都市因为您在这里的关系没有执行,可上次我和邓萧回双方老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学生可惨了。”
“我的一个同学在老家村小当教导主任,她说自从钟鸣山来千河省工作了以后就知道从教师待遇和学生补助上面下手,把很多钱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现在那些基层学校的老师学生全都怨声载道!”
钟鸣山这个混账王八蛋,他不仅大钱想要捞够,小钱他也不放过,而且是用在祖国花朵身上的钱他都可以丧心病狂地贪污进自己的口袋,真是他妈连畜生都不如了。
坐在桌子上的人的脸上全都没有了刚刚的笑意,他们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裴靖泽开始追责了:“南曲,你这个常务副省长是干什么的,这些事情你完全不知情吗?”
南曲解释道:“书记,这件事没有上过政府常务会,我估摸着应该是分管文教卫生的宣传部长凌兆阳直接给教育厅那边打得招呼。
反正省政府这边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份文件,上面也不可能有我的签字,他们应该是越过我直接处理的。”
其实这是当初钟鸣山非要把曹凯调走的理由,因为宣传部长在千河省是分管文化教育和卫生医疗行业的领导,这几条战线可都是捞钱最快的战线,他当然要把这个位置收入囊中。
可以说钟鸣山从一开始来千河省的主要目的就是捞钱,对付裴靖泽都还是次要的,因为钟家在千河省的钱袋子被裴靖泽打翻了,他需要迅修补好这边的窟窿。
裴靖泽怒声道:“隋风扬,限你一个月之内把所有问题查清楚,先把这个教育厅长拉下马给钟鸣山敲一次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