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三挪蹭到墙边,眼风扫过西门庆那粗壮如椽的手臂和厚实如山的肩背,一股热浪直冲面颊,羞得脖颈都染了胭脂色,螓首低垂,几乎埋进自家胸口里去。
又偷偷的看了一眼这风流带着邪气的面孔。
心儿砰砰直跳。
事已至此,哪还有半分退路?
她狠命吸了一口凉气,把眼一闭,一只春葱也似的玉手,颤巍巍、怯生生地搭在了西门庆那热烘烘的肩膊之上。
另一只穿着薄纱绣鞋的玉足,带着几分试探,轻轻点在了西门庆交叠的手掌心里。
西门庆只觉掌心一软,一股温香暖玉般的触感,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绣鞋料子,直透掌纹而来。
那小巧玲珑的足弓曲线,在手中如活物般。
他喉头猛地一滚沉声低喝,那声音已带了几分沙哑:“娘子,站稳了!”话音未落,双臂筋肉坟起,如开硬弓般猛地向上一送,一股大力沛然涌出!
“呀——!”李瓶儿娇呼一声,只觉身子一轻,霎时被托离了地。
慌乱之中,她忙不迭伸手去够那墙头,却捞了个空。
重心一失,整个人便软绵绵地向后仰倒下去。
西门庆眼疾手快,那托举的大手顺势一滑,不偏不倚,正正地托在了她那浑圆的臀儿之下!
这李瓶儿又没干过农活又没做过苦力,没甚肌肉。
那臀儿如发了的面团一般入手软糯,伴着裙下透出的体温,灼得他掌心滚烫!
李瓶儿骤然遭此一托,羞臊得魂飞天外。
另一只脚儿下意识地一踢,
那只小巧玲珑的绣花鞋竟被甩脱,飞落一旁。
一只赤裸裸、白生生、嫩藕芽似的玉足,带着热气的滑腻,竟在慌乱中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踏在了西门大官人那热烫的脸门上!
西门庆鼻孔里钻进一股女子足底特有的、混合了汗意和脂粉的微妙暖香
李瓶儿却借着这一踏之力,终于手忙脚乱地攀住了墙头,狼狈不堪地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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