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心里松了一口气,说:“你被催眠了,所以会想伤害我,但现在你已经没事了,之前的事情就忘掉吧。“
顿了顿,司染看着旁边的草地,没忍住:“算了,还是别忘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上个月才换的新草坪,都被你祸害成什么样了,我罚你未来一个月晚上的夜宵没有了。”
索罗狮躯一震,差点崩溃了。
但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索罗不敢造次,甩了甩尾巴,蔫巴巴地走在司染身后,活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直到司染带着索罗走到了威森面前,威森的目光震惊。
“这,这不可能,我明明催眠了这么久,为什么它会这么快清醒。”
索罗本来还伤心着,忽然看到索罗,先是愣了愣,接着突然间想到索罗时不时鬼鬼祟祟过来找自己,然后拿着染染的照片跟自己说话,但每次醒过来它都忘记说了什么,直到今天……
“吼吼吼!”
“是你对不对,是你对我催眠,让我伤害我老婆!”
索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威森摁在地上。
索罗并非没有兽性,当初在安博塞利它可以单挑一只野水牛就可以看得出来。
索罗只是不好战,但并不是不会战斗。
它将威森扑倒,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声,它四肢将威森死死的摁住,嘴里的粘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掉,热气夹杂着腥味朝着威森扑面而来。
“索罗,你先起来。”
索罗一听,甩了甩尾巴,但还是听话地立马从威森身上起来。
威森的胸口已经被索罗的口水浸湿,他双眼呆滞。
以往都是他以上帝视角玩弄虐杀动物,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被野生动物威胁。
索罗靠近的瞬间,他只觉得后背冒起冷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差一点,就差一点……
威森大口喘着气,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满是不解和不服气:“为什么,我的催眠术没有人能这么快就解开的,为什么这些动物只不过……只不过就只看了一眼,它们就清醒了。”
“威森,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