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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
人们的议论声忽然更低了,变成压抑的笑声。
“杨瑞华,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信不信老娘一脚给你孩子踹回去投胎转世去?”
贾张氏张嘴就骂,他妈的,总被李有为收拾,威望锐减啊,得找人树立树立威信了。
“老、咳!
大妈。”
约翰收回手,“您最近心情遭遇了巨大打击,是被什么人给骗了吗?”
贾张氏一愣,瞬间想到在保定挨何大清和白寡妇母子大嘴巴子的场景。
顿时悲从中来,“哎呦喂我的小约翰,我让我们院的小畜一个人给骗了,他就是你小师弟,我就不说什么了。”
“被骗了以后是不是大病一场?”
“是啊!”
“中间是不是好转了一次,然后又恶化了?最近才又开始好转?”
“是啊!
神医啊我的小约翰!”
贾张氏一脸惊讶,我去,这看得也太准了,像在旁边看过一样。
“这人有点本事啊!”
“看来不一般呢!”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唉,老祖宗手艺让外人学去了!”
“先别提那个,反正这人手艺是真地道儿!”
邻居们已经从之前的质疑,变成了信任,一个个自觉的排起队,打算蹭个诊断。
约翰唰唰唰,写下一个安神药方给贾张氏,嘱咐照方抓药。
接着,又给好几个人诊断,结果让人十分信服!
“老阎!
老阎!
赶紧让人给看看!”
三大妈奇了怪了,平时粪车经过门口,老伴儿都恨不得手伸进去抓一把,然后尝尝咸淡。
现在怎么还往后缩了呢?
“来,老先生!”
约翰示意阎埠贵坐下。
“我没毛病!”
阎埠贵要走,但又不敢挣脱老伴的手,毕竟老伴都快临盆了。
没办法,只好坐到约翰对面。
约翰三指探脉,马上微微皱眉,大声说:“哦!
弄老先生啊,你不行啊,都石更不起来了吧!”
一言既出,全场霎时间安静下来,大家齐刷刷的看向面红耳赤的阎埠贵。
这小身板,四十几岁就不行了?
既然是神医说的,应该没错吧!
“你、你看的不准!
一点都不准!”
阎埠贵站起来逃也似的跑了,真后悔让他看了!
三大妈也红着脸往回走,走了两步,又拉着阎解成插队,引得后面人一阵不满。
“妈,我”
阎解成还没等说完,手腕就被抓住了,他只好坐下。
片刻之后。
“哦!
!
!
弄弄弄!
!
!”
约翰大惊失色,“你怎么还不如你爹呢?你父亲起码三个月能来一回,你得半年啊!”
阎解成脸一下就红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神医啊神医!
“呸!
你就瞎说!
我、我天天好用!”
说完,也灰溜溜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