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
又回忆在天竺干仗的时候,哪个见血最平静,最后瞄准了老肖。
老肖,四十来岁,五短身材,很瘦弱,总是喜欢低着头,毫不起眼。
但面对鲜血,他不仅不排斥,还愿意舔嘴唇子
“是不是真正的狠人看着都很普通?”
“那些张牙舞爪的,见血反而晕?”
“还真是这样,比如牛逼的我,就很低调!”
“嗯!”
李有为把老肖叫到演武场的一处空院里,把方法教给了他。
“对那十二个人用这个吗?”
老肖听后格外平静,甚至连眨眼的频率都丝毫不变,只是呼吸稍微粗重,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对,让他们交代出所有拐过的孩子,记录下来,过后咱们帮着都给找回来。”
“另外,让他们说出拍花子的人所有特点、特征,你们集体学习辨认!”
物尽其用,这些拍花子的,才能教出来真正能辨别的本事!
“这些人丧尽天良,不值得同情,你不要心软。”
“同情?”
老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其实我想问你的,可不可以凌迟他们,我为什么要同情他们?是我有问题吗?”
“不,我的问题,去吧!
我今晚回来,顺便送大伙儿回去。”
李有为见他走了,旋即把意识抽离出演武场。
操,狠人。
白家,一片冷清。
白柔低着头跨过门槛,走进中院,没去正屋,直奔自己住的东厢房。
身为女儿,她做不到怒斥父母,甚至也知道,父母的本意绝对是为了孩子们好。
可她不想憋屈至死,不如不见。
“小柔。”
正屋,李卫疆轻唤一声。
“姥爷。”
白柔转身走进正屋,靠着香肩靠着门框,眼神很飘忽,不知道在看哪里。
“你看你瘦的,来吃点饭。”
“你们吃吧。”
白柔抬起皓腕,轻轻揉着眼睛。
李兰花说:“小柔,河北那边的黑矿都覆灭了,据说是被血洗了。”
“什么?”
白柔惊恐的瞪大眼睛,“血洗?什么意思?”
李兰花说:“应该是国家出手,只要有黑工的黑窑,开窑的都没了,但被骗去拐去的黑工陆续出现,据说国家当场就把他们放了,还给钱给粮票让他们回家。”
白彦海说:“如果小河被卖过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是吗?”
白柔面露喜色,小手不停的握拳,“那我去找小玲,问问她京城有没有统一接收点。”
“让,让小玲回来住几天。”
白彦海垂着头说道。
连日来,他苍老了很多,也反思起孩子的教育问题。
“爱回来不回来!”
李兰花说道。
“无可救药。”
李卫疆摇头,“彦海,你和小柔一起去吧。”
白彦海点点头,跟着大女儿一起出门。
出了院子,父女俩各自骑上自行车。
“小柔,爸很后悔,那天不应该骗小河,在他说出真话以后揍他。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