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坑了。
“不像话!”
白母皱眉,“怎么能不先和家里说?没规矩!”
“妈!”
白小胖皱眉,姐姐都二十四了,找个对象也管?国家不是提倡啥啥自由的吗?
“怎么了?”
白母冷声问道。
“妈,您瘦了!”
白小胖一脸悲苦,跑去给老娘添了碗饭
吱呀
门开了。
白柔紧张的说:“爸妈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处朋友了?”
白母皱着眉问道。
“啊?”
白柔嘴唇微张,看向了弟弟。
“我,我就是说可能,我可没说一定!”
白小胖说完,低头扒拉掉碗里最后几个米粒,说了声要奋图强就跑去自己屋了。
白柔无奈的看着胖弟弟扭着屁股跑开的样子,心里直骂小混球,不是说好了跟父母撒谎她去看以前的老师吗?
估计又是被父母震慑住了,导致忘词。
“妈,我是去看老师了,她身体不大好,但她搬走了。”
“唉,我忘了和你说了。”
白彦海罕见的露出愁容,“我老上级带兵出去了,他家搬到北鼓锣巷那边了,等你忙完这批学生,我带你去拜访。”
“嗯,好。”
白柔自己去盛饭,低着头吃了起来,脑子里全是李有为那近乎妖孽的记忆力,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心里已经隐约有答案,但实在不愿意顺着思路深想。
有些关系,太禁忌了。
另一边。
南鼓锣巷,帽儿胡同九十五号院。
李有为哼着歌,拎着自行车走进中院。
“有为啊,今儿怎么没飞进来?”
坐在家门口纳凉的刘能笑着问道。
“琢磨事呢。”
李有为笑着回应。
“那是应该走进来,注意、注意安全最重要!”
“谢四叔关心啊!”
说着,李有为看向老阎家。
也懒得琢磨什么,推门就进去了。
“李有为,你闯下滔天大祸了!
滔天大祸!”
阎埠贵愤怒的看着他,手还抓向鸡毛掸子,见他看自己的手,又赶紧把鸡毛掸子松开。
“李有为!
你死期将至!”
三大妈就激烈多了,冲上前就要往外推人。
“站那,我踢了啊!”
只是一句话,阎埠贵夫妇立正了,相顾无言,一脸苦涩,是真他妈害怕啊。
李有为这才坐下,“两位三驴逼,千万不要告诉我我会怎么倒霉,我只想问你们,你们确定能弄死我吗?”
阎埠贵夫妇沉默了,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你他妈为什么不仔细问问?不问问大家怎么谈条件?就真的一点不害怕是吗?
屋外。
“这才是男人啊,真能担事儿!”
“有为能、能怕他吗?不过、不过阎、阎埠贵他们要干什么?”
“唉,老四啊,你一说话我这心就跟着乱跳,下回说话简洁点!”
刘能捂着胸口,接着说:“我也没看出来,不过有为最近好像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