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匆忙,估计烧一会儿外面的黄泥就会烧裂,得多准备点,随时补缝。
“傻柱,一大早咋呼什么呢?”
许大茂扶着腰从后院迷迷瞪瞪的走进中院,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最近迷上了好大弟送的闷倒驴,那酒入口猛烈,下肚却挺柔,哪都好,就是一杯就倒。
但他许大茂是那怕倒的人吗?喝酒不倒算什么喝酒?
傻柱没回头,说:“晌午你就知道不是,你也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
许大茂正说着,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挺着肚子走进中院。
“哎?傻柱你忙什么呢?谁家办席?”
刘海中不乐意了,作为院里的大爷,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是谁家干的,高低得给他上上课。
前院的阎埠贵也过来了,问什么情况,怎么院里人办席连大爷也不通知。
傻柱彻底懵了,“二大爷,三大爷,大茂,你们可别逗我,你们都不知道?”
说话间,俩人从前院走进中院。
“爷们儿们,咱院门怎么推不开了?”
“是啊,着急去干义务工呢。”
赵老四和刘能走进中院说道。
他俩是外地户,头几年大炼钢时期作为驰援京城的外援,从关外来到京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只是户口还没转过来,为了能留在这边,两家总是积极参加各种义务劳动。
这年代只要道德分够高,就没人动得了。
“院门怎么推不开?”
“好像在外面锁上了。”
“怎么回事?”
又有几个前院的邻居纷纷走进中院,一看墙边的灶和烟酒菜,顿时也懵了。
四合院就这么大,谁家有红白喜事都知道,这也没听见消息啊。
再说按照老礼儿,谁家要办席,都是提前好些日子就上门邀请。
刘海中说:“傻柱,别愣着了,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傻柱脸如苦瓜,呲着牙盯着李有为的家门,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坏啊!
害人呐!
苦呀!
被人套路了,还没法说出来。
刘海中骂了句磨叽,便打算去前院看看门是怎么回事,锁门?还有没有王法了?
正在这时,李有为穿着打了三四块补丁的单衣走出来,没办法,原主秋装就这么一套。
他还没来得及去买新的,洗洗先凑合穿两天。
阎埠贵看看傻柱,又看看李有为,心里有数了,这里面肯定有他的事!
“李有为,难道你要办结婚的酒席了?你这样的还能找着媳妇儿?”
“不是!”
李有为抹了把脸说:“我师父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我给他办个接风洗尘宴,洗洗晦气!”
我操!
众人震惊的瞪大眼睛,好家伙,一点不给留活路吗?
这是哪门子接风洗尘?明明就是拉易中海出来丢人现眼。
但这又是个非常好的理由,因为京城本就有给在外受难的人摆席驱邪迎新的风俗。
别管易中海认不认李有为这个徒弟,李有为就是他的小徒弟,现在小徒弟要给师父摆席,从理上说得通。
只是那场面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