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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说完,又朝阎埠贵哼了一声走了。
二大妈叹口气,跟着他回到家里。
关上门说:“老刘,你看不出来这是李有为给你下套吗?他这是故意挑拨你们三个大爷的关系呀!
你看着像是省了三块钱,其实丢的更多呀。”
二大妈心急如焚,在她看来和两个大爷搞好关系,比跟李有为搞好关系重要多了。
“我当然能看出来。”
刘海中喝了口水,接着说:“你知道有为最厉害的地方在哪儿吗?”
二大妈坐下,“你说。”
刘海中感慨道:“他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说真话。
他说的对,我做人确实比老易和老阎强啊!”
二大妈幽幽道:“有没有可能他说的不是真话,而是专门捡你爱听的说?”
刘海中微微一笑:“人间哪有真情在?人家愿意哄我开心就够给我老刘面子啦,我得领情!”
二大妈怔住了,头回听见老伴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前院摆不开八张桌,婚宴通常不能分院办,不吉利。
李有为便把八张桌都安排在中院,主桌就怼在易中海家门口,开门都费劲。
安排到脸上了。
院里人随完礼后,纷纷找地方坐下。
三大妈坐在老伴儿旁边,小声问:“大家都按数随礼了吗?”
这两天老两口计算了一番,把这些年李家给家家户户随的礼金都算出来了。
阎埠贵低声说:“基本都按数给了,只有后院老太太没出来。”
三大妈疑惑道:“他们有人情往来吗?”
阎埠贵点点头,“有,以前老太太六十大寿的时候。”
“哦对对!
我倒想看看李有为怎么对付聋老太太,那可就有意思了。”
“没机会了。”
阎埠贵看向李有为,低声说:“老易今天就把他送走了!”
“老易真狠呀!
专挑今天这日子,这让翠兰唉。”
三大妈不说话了,只希望等她吃完了再出事
十一点二十五分。
李有为挽着王老三和师娘缓步走进中院。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立领中山装,头也剪过了,整个人意气风,潇洒倜傥。
王老三也穿着中山装,师娘则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外衣。
十一点二十八分。
李有为朗声道:“各位,吉时已到,下面我们按照老规矩,有请我的师父,也就是院里的一大爷出来证婚!”
“我操太狠了!
这是想让老易死啊!”
“他真敢呀!
就不怕老易捅了他?”
“规矩害死人呀,呵呵,我还怪期待的!”
“论害人还是得李有为!”
“真,真他妈过瘾,在东北这这高低得出,出人命!”
“李有为真不是一般人,我有点服了,这算不算赶尽杀绝?”
“算!
绝对算!”
众人议论声中,易中海阴沉着脸,缓步从家里走出来。
他定定的看着同床共枕三十年的老伴,如今却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愤怒交织着在心里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