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看资料。
刺目的灯光打下来,照在她漆黑的瞳孔上,却毫无神采,只有透明的眼泪不停往外冒,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滚落在地。
“行,我自作多情,你活该,这样总行了吧。”我气愤地将抱枕扔进他怀里,心想我干嘛要犯贱,他出了什么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垫了垫手中那很沉的玉印问:“它怎么办?”这么大,我身上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兜来装它,难道一直就抓在手上?
我叫过了凡,让他拿了一个空瓶子过来,然后我把手伸到水中,然而金色蝌蚪却像我手游了过来,游到我手心就不走了,我把蝌蚪给捧了起来,装入到瓶中,然后才带着二人回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