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关注于兵事。
而崔呈秀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别说打仗了,他甚至连校场都没去过几次。
陛下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废物待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
拿他开刀,必能顺应上意。
另一个原因就是私仇了。
在两年前先皇落水之后。
魏忠贤便察觉到崔呈秀似乎开始和东林党人有所勾结。
没办法,那个时候他的权势随着先皇落水已经开始动摇。
而让他断定这个猜想的,便是崔呈秀的调任问题。
先皇驾崩前夕,也就是差不多半个月前。
在工部尚书上干了好几年的崔呈秀突然被调任兵部尚书。
想都不用想,这必然是和东林党达成了某种交易。
想到这里。
魏忠贤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咱家若是真失势了,你以为这样就能保全自己?
正好,现在国仇私恨咱家一起报了!
魏忠贤脸上浮起森然冷笑,在一旁服侍的小太监见此笑容,只觉得房间里的温度都骤然降了不少,忍不住发起抖来。
没过一会儿。
魏忠贤诚惶诚恐的跪在朱由检面前。
不是装的,他是真怕。
“奴婢叩请皇上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启禀皇上,有关之前抄家事宜已大致准备妥当,然而奴婢这几日重新整理了下其中节点,发现将那些赃银尽数抄没后,不是最开始奴婢预估的五十万两,而是至少得有一百万两!”
原定计划本是五十万,不过把抄家范围稍稍扩大些,然后自己再掏点进去,凑个整数对魏忠贤来说难度不大。
朱由检点点头,鼓励了魏忠贤两句。
魏忠贤心头一暖,接着赶忙继续说道:“奴婢叩谢皇上圣恩,为皇上办事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