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丝不苟而着称,总局长打出马支队的名号,想以此让赵飞知难而退。
“虽然是祖孙,但自陆菁儿出生之后,作为爷爷的陆烁根本没跟她接触过。
老一辈犯下的错误,不该让什么都不知道的子孙来负担。
而且我这不是要回燕京总局交接任务吗?到时候我会亲自培同陆菁儿进行政审的。”
“行,你觉得你有本事说服马支队那些人,就去办吧,我没意见。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进得了8o4局的大门,就得遵守纪律,这小女孩进入编制之后,你就是全权监管人。
一旦她犯了什么错误,你要负全部责任!”
“我知道了。
老总,请您放心吧。”
“好吧。
先到这。
没其他别的事就先挂了。
我还有事要处理。”
随后,也不等赵飞同不同意,电话另一边就传出“嘟嘟嘟”
的声音。
总局长还真够霸气,说挂电话就挂电话,根本不给赵飞商量的余地。
放下话筒之后,赵飞对穆正林问道:“司长,总局长还是出外勤任务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穆正林摊摊手。
穆正林很清楚,赵飞是从总局调过来的,虽然名义上是属于南境司,但实际上仍然听从总局长的亲自指挥。
赵飞与总局长的关系,自然也比穆正林与总局长更为接近一些。
虽然只是随便调侃的一句话,却让赵飞听出穆正林心里有一些不自然。
所以,赵飞也不在总局长的去向问题上继续讨论,而是与穆正林聊了一下关于“敬老院服务”
行动,以及羊城学院校内选拔赛的一些细节。
其实赵飞之所以要主动提及总局长是否还在出外勤,只是想要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总局长到底在哪里。
因为刚才在与总局长的电话交谈之中,从电话另一边传来了一些背景声:那是虽然并不太响亮、但很有规律的敲击钟声,像极了他记忆中的声音——来自巴黎圣母院的钟声。
回归总部之前,赵飞曾在恐怖组织灵血教会里当了一年的卧底;在这一年的卧底生涯之中,有近三个月,他都藏身于法国巴黎圣母院附近,每天听着这些钟声的响起,当然感觉甚为熟悉。
再加上电话的背景声之中,还不时传来一些男女用法语进行交谈的杂声。
由此可见,总局长此时有很大可能正身处法国巴黎。
总局长去法国干什么?难道是为了两年后的里昂魔法王杯?
赵飞由此猜测。
……
两个小时后,赵飞从司长办公室里出来。
他第一时间来到了陆菁儿休息的房间。
让林思远和蒋小碧暂时回避之后,赵飞坐到陆菁儿的床前,看着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熟睡的小女孩,赵飞沉思片刻,开口道:“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睡着。”
“怎么?想强迫我以身相许吗?”
装睡的陆菁儿,稍稍抬了抬眼皮。
赵飞翻翻白眼,开门见山道:“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我们的秘密基地,我在想,该如何处置你。”
听到赵飞这么说,陆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