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特工吗？为何你说是西部司的？”
“我本来就是西部司的特工，只是被借调到华东司两年。半年前，我又被调回西部司了。”
“还能这么调来调去？”
“这有什么奇怪？除了华东司和西部司之外，我还在中原司和北方司都呆过，唯独暂时还没到过你们南境司。”
听到纳兰俊杰这么说，赵飞心中有了另一翻猜测。虽说804局内部的人员调动很正常，但像纳兰俊杰如此频繁地跨司调动，极为罕见。搞不好这个纳兰俊杰，跟赵飞一样，是从总局下调执行特别任务的。
“第三个问题，你的特工信物呢？”
刚才赵飞搜查过纳兰俊杰全身，没有发现特工信物。
“我交给甄烨了。”
“甄烨？”
“嗯。她是唯一成功逃生的人，我们几位幸存的特工，都把自己的信物交给了她。”
对于这个说辞，赵飞并不怀疑，因为芈光明的信物也在甄烨那里。
“第四，你既然已经被调到西部时，为何此时会在华东司总部？”
“如果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巧合？”
说起这两个字，确实可以将很多难以自圆其说的话给硬掰过去，只是可信度很难让人信服。
看到赵飞狐疑的样子，纳兰俊杰解释道：“我来到华东司，有事找老叶帮忙，只是没想到会突然遇上这样的事。”
“老叶？”
“呃，就是叶颙，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是谁。”
龙生九子之首，芈光明的九位入室弟子中的大师兄——“囚牛”叶颙，赵飞虽然没跟此人接触过，但也听说过他的大名。
“我知道，你大老远跑来找叶颙，不会只是喝茶吧？”
“事关机密，恕难奉告。”
“好。”赵飞点点头，“那么就说说我的第五个疑问。芈光明芈司长，还有叶颙，他们还活着吗？”
这不仅是赵飞关心的问题，万秀珍、许小静、顾安怡，也竖起耳朵倾听。
“如果连我都能活下来，他们肯定还活着。只是他们吸收了太多的魔气，情况不太好。”
“吸收太多魔气？”
“是的。”回想起来，纳兰俊杰不禁慽然，“当时那恶魔自爆时，他们距离最近。为了不让魔气迅速扩散，他们主动将大部分魔气吸进体内，将其封锁起来。可惜，还是有很多魔气扩散了出去。”
“他们的意识还清醒吗？”
“在我被彻底魔化、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他们还是很清醒的。”
“他们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们两人留守在防御阵法的阵眼处，维持着结界的运作。”
“能带我去吗？”
“……”
见纳兰俊杰有些犹豫，赵飞笑了笑，道：“我有办法逆转魔化感染，你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就不想解除他们的魔化感染？”
看了看自己跟正常人无异的身体，确实，这就是赵飞最有说服力的证据。纳兰俊杰也不再推迟，点头答应道：“好吧，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拿着。”赵飞把冰冻的断掌还给纳兰俊杰，道，“里面的细胞还有活性，你把它接回去，时间够短的话，将来应该还能正常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