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眼睛,然后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的腿撒娇卖可怜。
“不会不要你。”
时子初的手指拂过江晚笙披散在肩头的长,“笙笙,你对我很重要。”
没有人能比笙笙这把刀更趁手,更锋利。
所以,她不会轻易丢弃这把刀。
江晚笙垂下了眼睑。
片刻,他嘴里蓦地蹦出一句话,“那我自荐枕席,卿卿会嫌弃吗?”
时子初扬眉,眼里露出几分错愕。
见时子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温良无害的江晚笙瞬间变得危险不已。
颀长的身姿顿时变得压迫感十足,他向前一步逼近时子初,阴冷的嗓音里是浓浓妒意,“卿卿,凭什么他行我就不行?”
江晚笙不给时子初开口的机会,他又逼近一步,“他老了,可我还年轻。”
!
时子初差点没被江晚笙吓得跳起来,“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呐!”
就这点距离,谁知道师父会不会听到,这要是真被听到了……
想到星澜的本事,时子初后脊寒。
她不想十天半个月出不了房!
江晚笙抬手绕到时子初身后拍了拍,安抚的举止透出一股习以为常。
时子初丝毫没有被安抚到。
她现在特别怕星澜突然出现,这俩人撞上,她真是要倒大霉。
赫然,好的不灵坏的贴别灵验。
“酒酒。”
低沉冷淡的响起在不远处响起。
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几步外,尊贵冷漠的压迫感席卷开。
江晚笙落在时子初背上的手掌一压,直接将她摁到了怀里面。
昳丽的眉眼微抬,江晚笙强势占有的阴冷目光直直看向星澜,不退不让。
本就冷沉的气氛愈剑拔弩张。
馥郁好闻的味道瞬间涌进鼻尖,时子初瞬间现了一道不容忽略的锐利目光落在身上,如芒在背。
完了!
好想埋在江晚笙怀里装睡着。
但她不能这么干。
时子初反手拉住江晚笙的胳膊,从他怀里出来后转身看向星澜。
她脸上的神色从容,心里虚面上不显,不徐不疾的声音柔和温婉,“师父。”
星澜抬起手。
时子初左手抓着江晚笙的胳膊走上去两步,而后抬起右手搭在了星澜手掌里。
她就是既要又要!
当然,她非常希望这俩人都可以稍稍退一步,这样子她就能装傻充愣。
星澜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弯,直接将时子初的手掌包裹得严严实实。
江晚笙胳膊一转,抽出了胳膊。
星澜眉梢微挑,正欲将时子初彻底拉过来的时候,江晚笙动了。
他的掌心朝上托住了时子初的素手,漂亮的手指挤进指缝,与其十指相扣。
放手?
不可能!
同时子初十指相扣的江晚笙扬眉看向星澜,神色恣意轻狂。
时子初看了看星澜,又看了看江晚笙。
哇塞?
她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晚笙移动目光落在了时子初身上,“卿卿不能厚此薄彼。”
想既要又要,那就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