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融合在一起,
芸娘是个好姑娘,她做出这等举动,
将一生清白,都寄托给了原身。
两人把事情想的太单纯,
以为破瓜之身就可以不进张地主家门?
却丝毫没想到,张地主若发现她失贞,必定会恼羞成怒,
能做出怎样的残暴举动,谁也说不好!
那可是连活人沉塘都干得出来的主啊……
林川皱起眉头。
对于原身,他回忆起的只有懦弱和逃避,
整日只会暗自垂泪,
只会懊悔自己为何没有考取功名,
这厮平日最爱标榜“士为知己者死”,
如今芸娘身处绝境,
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还算什么男人?
“砰!”
林川心中有些忿懑,狠狠在床上砸了一拳。
“川儿,你醒了啊?”
一个满脸皱纹的妇人听到响声,推门进来。
“娘?”林川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这是原身的母亲林氏,两鬓斑白。
一双粗糙的手上布满老茧。
指甲缝里还沾着灶灰,显然刚做完活计。
她走近床边,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林川的额头。
“娘知道你心里怨恨……”
林氏声音突然哽咽,“可那张老爷有钱有势,咱们也斗不过啊……”
林川看着母亲布满老茧的双手和佝偻的身躯,胸口一阵发闷。
他太清楚,这不是任何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