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打谁了?”
宣德帝看了眼床弩,压着火气问。
薛礼刚想开口,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陛下,京师府尹任乘风去求见。”
宣德帝立刻就察觉不对劲儿了。
薛礼刚说沈浩打人,任乘风就来了,其中,若是说没联系,宣德帝绝对不信。
想到这里,他深深看了眼薛礼,才道:“让他进来。”
任乘风快步走来。
“臣,叩见陛下。”任乘风道。
宣德帝淡淡道:“任爱卿,看你如此慌张,可是有急事?”
任乘风当即道:“陛下,就在刚刚,伯爵沈浩,在工部公然殴打户部侍郎韦勇。”
“之后工部报官,人证物证俱全,伯爵沈浩已被压进京师府大牢。”
宣德帝闻言再次看向薛礼:“工部报的官,这么说,薛爱卿来,是想朕严惩沈浩?”
薛礼连忙跪下,急忙道:“陛下,臣是希望陛下看在沈浩设计出床弩的份儿上,对沈浩从轻发落。”
宣德帝轻笑两声:“工部报官抓沈浩,你身为工部尚书又来给沈浩求情,薛爱卿,朕怎么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薛礼连连磕头:“陛下,臣身为工部尚书,沈浩作为工部官员打人,臣无法坐视不理。”
“但此事只是沈浩一时冲动,还请陛下看在沈浩设计出床弩的功劳上,对沈浩从轻发落。”
宣德帝冷哼。
这时候,又有人护卫来报:“户部侍郎韦勇求见陛下。”
宣德帝淡淡问:“所求何事?”
护卫连忙道:“韦大人没说,不过看韦大人的脸……像是被人打了。”
宣德帝冷笑:“既然被打了那就回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说。”
护卫一愣,旋即连忙称是离开。
“薛爱卿,你觉得韦勇过来所为何事?”宣德帝问道。
薛礼连忙回答:“陛下,臣不知。”
“不知无妨,你下去吧。”宣德帝淡漠道。
“臣,告退。”薛礼松了口气,连忙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