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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了一眼黑沉沉的河面,声音低沉,“焦娇背后的人不简单。靠山村这条线断了,他们肯定还有后手。”
远处又传来一声闷响,脚下地面轻轻震动。
那是飞流之前埋下的火药,把那条通道彻底封死了。
飞流从前面折回来,脸上带着笑,压低声音:“主子,后路都收拾干净了。就算他们来查,也只能找到塌了的枯井口。”
叶凌风点点头,目光却看向下游更黑的地方。
“北漠人像水蛇,不会只有一条路。”
正说着,前面芦苇丛里传来几声水鸟叫。
飞流神色一紧,回了两声同样的调子。
夜色浓稠如墨,寒风贴着水面掠过,带起阵阵湿冷的潮气。三人沿着河岸疾步前行,芦苇叶擦过衣袂,发出细碎的声响。
飞流走在最前头,身形轻巧如燕,不时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娇娇握着叶凌风的手,察觉他指尖冰凉,心知是麻药的余威未散。
“可还撑得住?”她低声问,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腕脉。
叶凌风反手将她的小手拢在掌心,温热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灵泉水的功效很好。”
他望向漆黑如缎的河面,声音沉静:“焦娇背后的人不简单。靠山村这条线断了,他们必定还有后招。”
远处又传来一声闷响,脚下的土地微微震颤。那是飞流先前埋设的火药,将那条密道彻底封死。
飞流从前方折返,脸上带着几分得色,压低嗓音道:“主子,后路都料理干净了。就算他们来查,也只能找到塌陷的井口。”
叶凌风微微颔首,目光却投向更远处的黑暗。
“北漠人狡兔三窟,不会只留一条路。”
正说着,前方芦苇丛中传来几声水鸟鸣叫。
飞流神色一凛,回了两声相似的调子。
夜色中,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来人一身渔夫打扮,斗笠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
“公子,船备好了。”那人声音沙哑,像是被河风磨砺过。
叶凌风眸光微动,轻轻捏了捏娇娇的手。
三人跟着渔夫穿过芦苇荡,一艘乌篷船静静泊在岸边,随着水波轻轻晃动。
正要登船,叶凌风忽然顿住脚步,侧耳倾听。
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虽然隔着水面,却依旧清晰可辨。
“追兵?”娇娇蹙眉。
叶凌风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马蹄声整齐划一,是训练有素的骑兵。”
飞流已经跃上船头,警惕地望向对岸。
月光下,隐约可见几道黑影沿着河岸移动,速度极快。
渔夫低声道:“公子,此地不宜久留。”
叶凌风扶着娇娇上了船,自己却站在岸边未动。
他望着对岸的黑影,忽然轻笑一声:“看来,有人比我们想象的要着急。”
话音未落,对岸突然亮起几点火光。箭矢破空而来,擦着芦苇梢头掠过,钉在船板上嗡嗡作响。
飞流迅速拔剑格挡,剑花翻飞间,几支羽箭应声落入河中。
渔夫已经撑起竹篙,乌篷船缓缓离岸。
叶凌风最后一个跃上船,衣袂在夜风中翻飞。
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