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赵书记!
您……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血口喷人!”
刘二狗见他哥被问得哑口无言,连忙跳出来,试图帮腔解围:
“这……这些狼,确确实实是我们生产队的人先打到的!
他李铁柱是小偷!
是强盗!”
“是吗?”
赵卫国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地问道:
“既然是你们打的,那你们把昨天进山打猎的整个过程,详细地跟我说一遍!”
“具体是几点钟进的山,去了野猪沟的哪个位置,怎么现狼群的,又是怎么把狼打死的!”
“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
说错一个字,我唯你们是问!”
刘二狗被赵卫国这凌厉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语气问得一愣。
他偷偷地给那几个被打倒在地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编个像样的说辞。
那个被打得最轻,还能勉强站起来的记工员小张,摸了摸肿胀的腮帮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回……回赵书记的话……我们……我们是昨天……昨天下午……”
“大概两点多钟进的山……去了……去了野猪沟南边的那个……那个老鹰崖……”
“野猪沟南边的老鹰崖?”
赵卫国皱了皱眉,目光扫向周围的村民,“你们昨天下午,有没有看到他们几个去野猪沟方向?”
“没有啊赵书记!
绝对没有!”
一个住在村口的村民,立刻扯着嗓子喊道:
“昨天下午刘队长他们几个,一直都在村西头那个大柳树底下玩牌呢!
又是喝酒又是划拳的,闹腾到天快黑才散伙!
俺看得真真的!”
“对对对!
俺也看见了!
他们还因为谁输了钱吵吵起来了呢!”
“俺们家就住大柳树旁边,俺可以作证!
他们昨天下午根本就没挪过窝!”
好几个村民都七嘴八舌地站出来作证,言之凿凿地证明刘大奎和他手下这帮人昨天下午根本就没有进过山!
这一下,记工员小张精心编造的谎言,如同阳光下的雪人一般,瞬间被戳穿了!
他和其余几个“干部”
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慌乱和绝望。
赵卫国气得浑身抖,指着刘大奎的鼻子,怒不可遏地喝道:
“刘大奎!
你好大的狗胆!
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撒谎!
还想诬陷李铁柱同志!”
“是谁给你的权力?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我……赵书记,我……”
刘大奎支支吾吾,面如死灰,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书记!
赵书记!
冤枉啊!
是他们!
是他们几个混蛋撒谎骗了我们兄弟俩啊!”
刘二狗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立刻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那几个倒霉的走狗身上。
“是他们几个眼红铁柱同志打到了这么多猎物,起了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