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愚蠢的支那人,你们的速度虽然很快,但还是中了我的计谋,我打电话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而不是明天八点钟,哈哈哈…
这个时候大使馆肯定已经知道我出事的消息,他们说不定已经在营救我了,你们没有我从事间谍的证据,只好乖乖放人,哈哈哈,我马上就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
“是吗?谁说我们没有证据?”张义拍拍手,一个便衣抱着一台监听设备上来,按下按键,里面响起福冈正信的声音。
“就我一个人,我的任务就是搜集中国的古董字画宝物”
福冈正信满脸不在乎地笑笑,嚣张道:
“这有什么?你们有证据吗?我什么都没有说,这都是你们刑讯逼供让我说的我要向大使馆控告你们。”
“巧舌如簧,想出去?先看看你的骨头有没有那么硬再说。”
张义冷眼看着他,“用刑。”
两名便衣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直接将他拖到了审讯架上。
重病用猛要,直接省去老虎凳、辣椒水这些常规刑罚,用铁鞭和烙铁轮番招呼。
很快,审讯室内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说不说?”
“你们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为天皇效忠”
仅仅半个小时,福冈正信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处于半昏迷的状态,铁板抽打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他断断续续发出凄惨的叫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就是不招供。
“用电刑。”
张义冷笑一声,他就不信此人的骨头真有那么硬。
这时候审讯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张义接起,只听王新亨说道:“你下午是不是抓了一个古董商?”
“没有啊。”张义故作茫然。
“行了。”王新亨无奈道:
“委座不在,现在做主的是汪院长,他的电话直接打到了郑副处长那里,这个人向来胆小怕事,一听是日本领事馆施压,马上让我们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