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工作。
尤其是当晚还下起了大雨。
好不容易找了几件雨衣,张义让队员穿着继续巡逻,他则在门口躲雨。
内间响起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张义连忙站好,就见穿着睡衣的常某人踱着步子走了出来。
他隐身在阴影中,问:“外面的人带没带雨衣?”
“都带了,下雨也在照样巡逻。”
张义连忙答道,他知道对常来说卫兵带没有带雨衣不是重点,重点是有没有继续巡逻,保卫他的安全。
果然,常某人鼻孔里恩了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问:“我听说最近物价有波动,是这样吗?”
张义有些讶然,不知道常某人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不说果党有自己的经济研究部门,党务调查科和特务处都有经济研究室,金陵的经济情况和物价波动的情形,都是逐日向常汇报的,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不过他想起前段时间关于委座了解物价的传说,也就释然了。
据说委座有天心血来潮,想要视察民声,去路口的一家帽店买了一顶帽子,店老板为了讨他欢心,故意将价格报成开战之前的价格,常开开心心地买走了帽子。
然后市政府立刻对这个会来事懂人情世故的店老板给与奖励,并补齐了差价。
另外就是常某人一次去外面吃饭,饭店同样将价格牌写的和战前差不多,常连连感慨:大家都说物价飞涨,其实涨的很有限嘛。
如此种种,无非是替常某人做宣传,想说明不是他不关心民生,而是被部下糊弄人。
其实大家都在装傻充楞罢了。
你可以说这些人坏,却绝对不能说他们傻或者蠢。
“物价虽有上涨,不过还在接受范围之内。”张义顺着他的心思违心了说了一句。
常某人再次鼻孔里恩了一声,然后转身回了书房,估计是写日记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戴春风就带着副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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